什麼?!
張建軍,在他和蘇秀禾大婚當天,拉著彆人在院子裡......
嗡——
蘇大山隻覺得腦子裡一陣充血,朝身後說了一句:“二強、三壯,抄家夥!”
“來了!大哥!”
蘇二強、蘇三壯立馬應聲。
張保柱和張建軍的親爹張保國趕緊上前賠笑:“蘇老弟,你冷靜下,這事還指不定、”
“指不定?”蘇大山人高馬大,一聽張保柱這開脫的話就一伸手揪住了比他矮一個頭的張保柱。
“一個男人在婚禮當天,馬上要開席要敬酒的時候把彆的女人搞了,你跟我說指不定?”
“指不定是那女的強迫他?”
“還是指不定他張建軍是被彆人鎖進器材庫的?”
“呸!倆人都大乾一場了,還在這狡辯!”
“就是!要不是他倆有貓膩,為啥不是彆人偏偏是他倆!”
蘇大山前麵一馬當先,蘇二強和蘇三壯一人一句添油加醋。
搞得來張家幫忙的村人紛紛點頭。
“爹!你還是快去看看吧!那倆胡說八道的,據說是半年前就......哎呀,快去吧!”
張保柱兒子後麵的話都說不下去了。
那倆就跟瘋了一樣,什麼都往外說,叫喚那聲兒......都不能聽!
傷風敗俗!
簡直傷風敗俗!
話音一落,院中張建軍又高昂的一聲“啊——”
同為男人,很多人都聽得抖了三抖。
嘿!
張建軍這小子,得多爽啊!
婦人們便壓抑著聽人行房的興奮,又暗自在心底罵起林小芳這個小賤人。
呸!
真是個騷狐狸!
偷人都偷到人家婚禮上了!
眾人七嘴八舌,卻誰也沒打算進去打斷倆人。
好不容易看個熱鬨,還是村長家的熱鬨,他們可不敢摻和!
張保柱兄弟和兒子一起從堂屋裡跑出來,邊跑邊朝人群叫喊。
“鑰匙呢?鑰匙呢!!!”
張保柱幾乎是嘶吼著朝電影放映員要鑰匙。
放映員也很懵,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陣仗啊!
聽裡頭倆人的動靜,好像還是新郎和彆人......?
放映員當即回嘴:“鑰匙不見了!剛才張建軍找我要的!”
說完就偷摸把鑰匙丟到地上,從門縫底下踢進了木門內。
反正隻要鑰匙不在自己身上,誰管是怎麼回事!
他算是看出來了,今兒這筆錢掙不掙還難說,主要是兩家親戚都不少,到時候可彆把他和設備扣下了.....
話音一落,屋裡還應和一般地響起張建軍低啞的叫喚,甚至裡麵又響起了令人麵紅耳赤的嬌喘和布料摩擦發出的‘簌簌’聲。
這下,圍觀眾人又小聲聊起來了:
“哎喲!我的娘叻!要命了要命了!這光天化日的!”
“呸!真是沒臉沒皮!今兒可是他張建軍結婚的大日子!能娶到秀禾這樣福氣大的閨女,他還不知足!還亂搞!”
“聽聽聽聽!好人家誰是這個動靜!好個林小芳,平時裝的多清高,背地裡浪出花來了!真是不知羞恥!”
“真是光屁股讓人看笑話,丟死人了!”
“早就說他配不上秀禾!”
“就是!什麼玩意兒,本事沒有,玩女人倒是在行!”
......
院中眾人的議論聲越來越多,聲音卻都沒蓋過棚子裡兩人的聲兒去,一個個都在等著看張建軍和林小芳的這場‘大戲’準備怎麼收場。
慢悠悠喝完杯子裡的茶,蘇秀禾這才一把摔碎了手中的茶杯,衝到門口一把拉開了房門。
“張建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