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勳警惕的望著他，“你要乾什麼？”
顧平安笑了一下，“我能乾什麼，隻不過有些好奇你這滿桌子蠱蟲都有什麼作用。”
“不知道你製作了這麼多蠱毒，自己有沒有嘗過它們的味道？”
何勳登時臉色一變，虛張聲勢道：“我如果出了事你就不怕薑雨昕報警？！”
段萬從一旁拖了張椅子過來坐下，聞言笑嘻嘻道：“你還沒看出來薑雨昕有哪裡不一樣了？”
何勳臉色一變，“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們已經給薑雨昕解了蠱毒了。”段萬道，“你那時什麼眼神，她解沒解蠱毒你感受不出來？”
何勳臉色隱隱發青，他能感受出來才怪，他根本沒想到這兩人居然有本事把蠱毒解了，哪裡會注意薑雨昕身上的蠱毒有沒有問題。
顧平安晃了晃手裡的玻璃瓶，“給你個選擇吧，我問你幾個問題或者我喂你吃幾個蟲子，你想怎麼選？”
何勳臉色驟變，他咬著牙，“我身上也有蠱毒，你問我我也說不了什麼。”
“你都不知道我們要問什麼，怎麼知道能不能說。”段萬道，“還是說你就是想嘗嘗你自己養的蟲子是什麼味的？”
“你想問什麼？”自己養的蟲子何勳當然知道都會有什麼效果。
“你們已經抓了多少體質特殊的人了？”顧平安問道。
何勳想了想，“樂水市三個，但是有兩個都被你們解了。”
“第三個個人是誰？”顧平安追問道。
何勳咬著牙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那個人已經被帶走了，我不認識。”
“帶走了，帶去哪了？”段萬問他。
何勳猶豫著沒說話。
段萬等了幾秒，接著回頭看向顧平安，“哥，瓶子給——”
“蘇城！”何勳忙道，“帶去蘇城了，在彆的我就不知道了。”
段萬和顧平安對視一眼，顧平安接著問道，“你們為什麼要找體質特殊的人？”
這個問題其實已經問過江巧了，但是顧平安擔心江巧有所隱瞞，便在何勳麵前也問一遍。
“因為......”何勳吞吞吐吐道，“因為他們的血對我們有用處。”
“什麼用處？”段萬問道，撇了撇嘴，“彆再挑戰我的耐心，不然把桌子上的蟲子都喂給你。”
何勳忍下怒氣，老老實實道，“就是可以增強蠱蟲的毒性，另外還能承受天譴。”
“也就是說你們逆天而行的報應都會轉移到他們身上？”段萬冷下臉來。
何勳臉色有些發白，他不說話，隻點了點頭。
顧平安想了想接著問道，“樂水市的煞物都是你們放的嗎？”
何勳搖了搖頭，緩了緩痛意道：“有彆的人，我們隻負責蠱毒部分。”
“那你們為什麼要把曲家半山彆墅炸掉？”顧平安盯著何勳。
何勳搖了搖頭，“不知道。”
“上麵吩咐的，我們照做罷了。”
顧平安點了點頭，問道，“你和你的上級都在哪會麵？”
何勳張了張嘴，胃裡卻翻江倒海的疼了起來，冷汗瞬間從他額頭滴下，他白著臉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