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風甲眉頭一挑,伸手捏住了白裙麵紗女子細膩柔軟的下巴。
她朱唇微啟,貝齒間隱約傳來淡淡幽香。
這般情景,換作任何男人,恐怕都難以自持,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隻因她的美,並非僅是皮相之美,更像是一個家族傾儘心力自幼培養出的內蘊風華。
這種美,帶著危險的氣息,一旦沉淪,便難以自拔。
所謂“禍國殃民”,在她眼波流轉之間,也不過如此。
但閻風甲卻自覺扛得住。
為何?
他身後師父與師姐,哪一個不是風華絕代、能力超群?
對美人,他早已免疫。
更記得師姐們常在耳邊叮嚀。
“女人是刮骨鋼刀,割肉不流血,殺人不覺疼。”
“閻先生,你這是……”
見閻風甲盯著自己,嘴角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女子心頭微動。
這笑容,是她展露容顏以來,從未在彆的男人臉上見過的。
他似乎,對她的美貌並不動心。
“你好騷啊。”
“少找這種荒唐借口,想誘惑我?你還不夠格。”
閻風甲微微俯身,刀鋒般的嘴角揚起,“我從你眼裡,看見了殺意。”
“我說得對嗎?”
白裙女子仰起那張充滿膠原蛋白的臉,神情中透出一絲得意。
“害你什麼?”
“難道為了害你,我不惜賠上自己的清白?”
“我隻是慕強而已,在你身上,我看到了無限的潛力。”
“我不隻要得到你,還要為你生子。若這算害你,那就算是吧。”
閻風甲笑容漸收,目光轉冷。
刹那間,衣帛撕裂聲響起。
他手中漆黑長槍燃起猩紅蒸汽,瞬間劃破女子單薄的白裙。
雪白肌膚呼之欲出。
女子“欸~”地嬌嗔一聲,迅速後退,掩住自頸至腹乍現的春光。
即便如此,仍難完全遮住那險些滾落出雙雙“春雪”。
“不是說要跟我在一起嗎?躲什麼?”閻風甲眯眼緊盯著她。
“你突然出手,妾身自然害怕。你們華夏不是有句老話,‘憐香惜玉’嗎?怎可如此急躁?”
“憐香惜玉,是對好女人,而你,很壞。”
“我哪裡壞了?”
閻風甲直指女子,“所謂的陰陽師,在我華夏稱為‘術士’。”
“術士分煉丹師與符文術士兩類。”
“我雖對符文術士了解不深,卻仍在你身上感知到危險。”
“彆告訴我,你的舌頭沒有問題。”
方才她欲吻他時,閻風甲就嗅到危機。
若他真被美色所迷,任她舌齒相交,後果不堪設想。
何況他這人有點潔癖,不熟的女人,他討厭對方伸舌頭。
果然,此話一出,白裙女子不再偽裝。
“你果然警惕,這是我第一次主動展露容貌,而你,是第一個保持理智的人。”
“這怎麼可能……”
閻風甲冷笑,“彈丸之地,怎懂我東方大國的女子之美?”
“你所理解的美,隻停留在皮囊,卻不懂何為內在底蘊。”
“彆在這兒丟人了,”閻風甲長槍直指,“是死是滾,選一個。”
女子嫣然一笑,纖纖玉手輕掩唇瓣:“那我若是...選你死呢?”
話音未落,白袖一揮,她朝閻風甲吐出粉舌。
舌麵上赫然烙印著一隻詭譎蠕動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