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韻秋那一下的動作變形,他也看到了,說對球道會有些許地損害,那是肯定的,不過,這種意外,哪天還不生幾起而對方的反應,就實在太過分了。
“真掃興,”李英瑞悻悻地嘀咕一聲,拉一把鐘韻秋,“走了小鐘,不玩了。”
“想走”運動服一看不乾了,大聲嚷嚷了起來,“把他們看住了,我去叫老板”
話音才落,就跑過來七、八個小夥子,不過不是保安,是在另一個球道打球的,看上去也是流裡流氣的樣子,球卻是都打得不錯,估計是蹭著玩的小混混。
“還真是給臉不要了,”李英瑞火了,外套往鐘韻秋手裡一塞,活動一下腿腳,“怎麼,想打架”
她的暴力傾向,其實不比陳太忠差多少,眼前雖然人多,她卻根本不怕,有陳太忠在,怎麼可能吃了眼前虧
“隨便你。我奉陪到底”運動服也火了,“把這五個人,全給弄到保安室去”
“滾一邊去吧,”陳太忠的身子一晃,人已經從椅子上消失,下一刻就拽住了運動服地脖領子。抬手就是七八個響脆地耳光。
這位登時就被打懵了,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他沒反應過來,可是其他人反應過來了。齊齊呐喊一聲,撲了上來。其中有兩個,竟然是人肉沙包的架勢,這倆顯然是看出來,陳太忠身手不簡單,先壓製住再說。
有那心思機敏地。卻不去找陳太忠,而是撲向了許純良。五個人裡,隻有這倆是男人,當然是先放倒男的再說。
許純良可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敢向他伸手,李英瑞見狀,抬腳就踹飛了一個,怎奈一個保安手中的橡皮警棍,已經狠狠地砸到了許純良的肩頭。
“啊許純良疼得大喊一聲。強忍著疼痛一側身子。連退兩步,雙手抱起球槽內的一個保齡球。狠狠地砸了過去,情急之下,根本顧不得疼痛了。
他原本就是個外柔內剛的性子,平日裡笑嘻嘻地,怎麼都好說,可是真地惱火了,下起手來,也是相當重的。不過說起打架,他還是太外行了,隻知道亂揮亂舞,總算是李英瑞身手不凡,陳太忠更是那種非人的存在,眨眼間,圍上來地人就倒了一大片。
“走吧”張慧玲眼見沒人阻攔了,膽戰心驚地出了建議,與此同時,鐘韻秋看向陳太忠,眼神中卻是多了幾分異樣。
“我今天不走了”許純良火了,捂著肩膀坐了下來,冷冷地話了,“誰是這兒的老板讓他馬上給我滾過來”
陳太忠也把神識一一放出去了,鎖定了今天動手地人,運動服已經被打得躺倒在地了,那廝還待再起身,卻被李英瑞狠狠一腳,踢在了腰眼上,登時疼得滿地打起滾來。
九八年的時候,保齡球在鳳凰還算是一種比較奢侈的消遣,這裡的打鬥已經驚動了整個保齡球館,不過,由於顧客的檔次比較高,大家都是遠遠地張望,沒有形成圍觀地局麵。
“怎麼回事”不多時,一個足有一米八的女人出現了,她個頭雖高,身材卻是極瘦,樣貌也還說得過去,就是臉上地妝濃了一點。
“你是老板”陳太忠斜著眼睛看她一眼,就在這段時間裡,他已經打聽出來了,京華商務會館是掛了外資的牌子,據說老板是一個五十多歲的香港老男人。
“我是這兒的大堂,”女人不苟言笑地回答,“這兒到底怎麼了”
“滾”陳太忠冷哼一聲,“滾遠點,你算什麼玩意兒這兒你沒資格說話。”
女人臉上,赤橙藍白地變幻了半天,勉強堆上了一個笑容,“黃董不在鳳凰,有什麼事兒,跟我說也是一樣的,請問幾位是”
這五位根本懶得理她,陳太忠瞅準那個砸了許純良一膠棒的保安,走過去又是兩腳,“我靠,你牛逼大了,這警棍有手續嗎”
“喂,你有話好好說,成不成”那大堂見陳太忠當著自己的麵,還在打人,就著急了,聲音也嚴厲了起來,“你這是乾什麼呢”
“乾什麼”陳太忠冷哼一聲,瞪她一眼,“趕緊給我清場,要不後果自負”
“誰要清場呢”說著話,又走過來一位,三十出頭的瘦高男人,他看著大堂問了,“小韓,這怎麼回事啊”
“雜魚年年有,今天特彆多,”陳太忠不屑地看他一眼,鼻子裡出一聲哼,“這兒有你說話地份兒嗎”
這位其實早就知道生什麼事了,在保齡球館玩地都是有點錢的,很少有人鬨事,可一鬨注定就是大事,不過,他既然來了,怎麼還不得裝模作樣一番
誰想到,陳太忠最是見不得這樣地裝逼,不知道生什麼事,你跑過來做什麼
“哎,你怎麼說話呢”這位臉一繃,眉毛一皺,頗有點不怒而威的味道,手也抬了起來,戟指陳太忠,“你哪個單位的”
“你再指我,信不信我剁了你的狗爪”陳太忠瞪他一眼,施施然就向此人走去,“什麼玩意兒啊”
他見許純良半天不肯不報名身份,心知許同學今天怨氣大了,估計絕對要好好地收拾這兒一番了,就有心把事情搞大一點。
那位一見他走過來,心裡就是一慌,陳太忠的個頭原本就高大,再加上那氣勢洶洶的架勢,給他一種極大的壓力,一時間就有點慌了,不知道這胳膊是不是該放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稀裡嘩啦地走進來幾個警察,領頭的是一個粗壯的警察,皺著眉頭話了,“怎麼回事”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眼就看到了陳太忠,登時就是一愣,“陳太忠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他認識陳太忠,陳太忠可不認識他,斜眼瞟一下對方的的肩章,“二級警督嗬嗬,你是誰啊紅山這片兒,我不是很熟。”
“先先清場吧,”警督一見是這廝,知道事情不是那麼容易能解決的了,陳某人瘟神的大名無人不知,今天今天出門,怎麼沒看看黃曆呢
“為什麼清場啊”瘦高男人有點不甘心,現在是星期天的晚上,可正是熱鬨的時候,“去我辦公室說吧”
這場子你不清,回頭瘟神也得給你砸了,警督苦笑一聲,“我說郭總,不想有麻煩的話,你還是清場比較好一點。”
“我打個電話,”郭總也不含糊,恨恨地瞪一眼陳太忠,摸出了手機。
不多時,陳太忠的手機響起,卻是王宏偉來的電話,新紮的政法委王書記在那邊苦笑,“我說太忠,你怎麼又跑到京華折騰去了給我個麵子,要多少賠償你開個口,這事兒就這麼完了,成吧”
“成啊,嗬嗬,”陳太忠笑了一聲,走到了遠處,聲音放低了,“不過宏偉書記,光我給你麵子,那不夠啊,要不你再給許省長打個電話”
“許紹輝”王宏偉聽得驚叫一聲,“這又關他什麼事兒了”
“許省長的兒子好好地打球呢,被人拿棒子砸了,”陳太忠笑得很開心,“那個,京華的保安,這膽子真大啊。”
“,你就不能安生一點”王宏偉一聽許省長的兒子被打了,心裡這個鬱悶,那就不用提了,“又是你在胡搞吧”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陳太忠哼一聲,“我一向循規蹈矩的,跟你說啊老王,許純良這次火大了,你彆戳穿他身份啊。”
我還是聽你叫“老王”比較順耳一點,王宏偉在那邊歎口氣,想想剛才“宏偉書記”四個字,他就有點嘔吐的,“好了,我知道了,不過,這個京華後麵有人呢,差不多就算了吧。”
這隻是他的建議,許公子都不打算亮身份了,可想而知,估計也是被欺負慘了,這個陳太忠你就不能給我安生點
連軸轉,熬夜熬得受不了,晚上可能未必有了,大家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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