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了,喜歡做模特,我也有心把她捧紅,”杜總見狀,少不得還要堅持一下,反正人已經得罪了,現在撈點東西回來倒也正常,一邊說,他一邊扭頭看荊紫菱,“是不是啊”
他的話音未落,陳太忠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打了出去,既脆且響,“都告你不要逼逼了,你怎麼就這麼犯賤呢一個篾片幫閒,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什麼玩意兒”
他已經聽明白了,這姓杜的是跟著一個姓楊的混的不知道這姓楊的是什麼人物,不過既然這廝對馬小雅不客氣,鄒玨也有心坐看自己收拾此人,那就收拾了吧。
杜總卻是被這個耳光扇得有點愣,他可是沒想到,對方敢對自己動手,下一刻就氣得咬牙切齒了,“給我揍他”
被人當眾抽了耳光,那可是奇恥大辱了且對方嘴裡說出的“篾片幫閒”四個字,也委實歹毒了一點閒尚算入耳,這篾片倆字,實在是太惡心人了。
要命的是,杜總知道對方說的是真的,他自以為自己是人上人好久了敢跟鄒玨頂一頂,但是畫皮下麵的本相被戳穿的這一刻真是要多惱怒有多惱怒了。
由此可見,陳某人的語言殺傷力,那不是一般地驚人。
“誰敢”就在那倆壯漢身子一矮,打算出手的時候,肖總厲喝一聲,“這兒我說了算”
他這話說得有點晚了倆漢子的身形是被阻住了,但是兩個凳子帶著風聲飛了過來是無論如何也阻不住的。
還好,這倆漢子的身手真的不是白給的腕一搭一扭,那倆凳子同時折向飛向了陳太忠兩人居然是一般的心思。
陳太忠身子一動家眼睛一花,卻見他已經坐到了一個凳子上,同時將另一個凳子抓著放下,笑嘻嘻地遞到荊紫菱身邊,“還真有孝順的,看咱倆站著累,居然送倆凳子來,嗯有眼色。”
這話,顯然又是在刺杜總那“篾片幫閒”的身份。
“空中飛凳”一事,鄒玨和肖總也都聽說了,不過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生,一時還真有點驚訝,尤其是陳太忠身手之利索,更是遠出兩人的想像。
“好了陳先生,”好半天之後,肖總才不動聲色地話了,“這兒是我的地方,請你給我個麵子,好嗎”
“給你麵子肯定沒問題,你是鄒玨和小馬的朋友呢,”陳太忠笑著點點頭,隨即一指杜總,“就憑你,也敢說捧紅人”
一邊說,他一邊又指一下站在一邊的貝拉,“問問這女孩,誰把她送進巴黎模特界的你算個什麼玩意兒,倒是真敢吹牛”
杜總的臉一沉,也看他,而是看一看自己旁邊的倆保鏢,那倆倒是一起微微地搖頭,將嘴湊到他的耳邊,一個說“高手”,另一個說的是“不是對手”。
鄒玨倒是
麵子,看陳太忠居然指出自己,笑著搖一搖頭,側頭拉,“太忠你這是越玩越有意思了啊,都混到巴黎時裝界裡了。”
“哪兒啊,就是隨手的小忙,”陳太忠笑著搖一搖頭,那臉上的輕鬆,看到杜總眼裡,是要多可惡有多可惡了你顯擺個屁啊。
不過下一刻,杜總的心又是一抽,因為此人又走向了自己,恍惚中,感覺有一隻大手在臉上輕輕地拍打,耳邊傳來的聲音,也有若在雲霄中一般,“敢打紫菱的主意,我佩服死你了,問問你身後的老板,有沒有在黃家混飯的本錢”
黃家,哪個黃家杜總又是一陣頭暈,下一刻,他整個人就愣在了那裡,楊二哥沒資格混飯的黃家也就隻有那個黃家了吧
我居然打的是黃家人的主意想到這裡,他背脊上的冷汗刷地就冒出來了天南蒙老大都要頭疼的主兒,一個篾片幫閒,不被嚇死就算好的了。
然而,他的痛苦遠沒有結束,因為下一刻,鄒玨看著另一個女孩,皺起了眉頭,“我看你有點眼熟,你是姓許”
許泠也是微微一愣,不愕之後,還是笑著點點頭。
鄒玨是跟韋河見過許純良的,這女孩又是跟陳太忠在一起,那身份也不用猜了,於是笑著點一點頭,“你跟你哥太像了,”一邊說著,他一邊側頭看一眼杜總,手一指他,歎一口氣,“傻逼,你知道你惹了多少人嗎”
許紹輝在天南,隻是一副省長,但是許家在京城的圈子,也是不可小看的能空降下去做省委常委的主兒,簡單得了嗎
鄒玨罵我了杜總整個人徹底地石化在了那裡,事實上,他更害怕的是鄒玨話裡所指的東西。
他石化了勇差不多也石化了,老天,許泠交往的人這都是怎麼一幫的存在啊這個許家比我想像的還要厲害很多很多啊。
“好了,進去坐一坐吧,”肖總是有眼力的,能讓鄒玨毫不留情罵楊家兄弟的人,這幫人的身份,那是再也毋庸置了,“你們不是要進去看模特嗎”
事實上肖總很懷鄒玨這麼做,是在變相地幫楊老二開脫理還是那個,沒辦法,撞上了嘛,坐視那叫陳太忠的跟老杜對掐,萬一楊老二知道了可能對小玨生出點怨念來。
“走吧,”荊紫菱笑吟吟地挽上陳太忠的胳膊手很隱秘地掐他一下敢情你還會幫著女孩子進模特界啊
一邊掐,她一邊轉頭看許泠,“嗬嗬,走,小許,咱們一起進去看看恨是怨恨,她倒是沒忘了自己的任務。
許泠皺皺眉頭為了看個模特,整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實在有點那啥,不過化的翟勇終於蘇醒過來,挽起了她的手臂貴人的圈子,能擠進去一點,就擠進去一點吧。
看著一行人走進後台,杜總的身子終於放鬆了一點,又重重地歎一口氣,他也明白過來了到了後來,那鄒玨是幫我的。
隻看相互間的招呼,他就能判斷出來這幾個人的厲害,姓陳的不用說了,能去黃老家混飯的美貌少女,招呼的是那個姓許的女孩,顯然,這都是身份類似的。
當然,他也想得出,鄒玨幫他說話,無非是不想得罪楊家太狠,可是這個人情他還得領不是要不然這幾個人一飆,他不知道要死幾次了。
側頭看一看身邊的兩個保鏢,杜總又歎一口氣,那姓陳的是誰家的孩子,不但罵人的時候陰損無比,連打架都這麼厲害,居然過了退役的特種兵
見他看自己的保鏢,倒是有人湊過來了,低聲請示,“杜總,這件事”
“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杜總不動聲色地話了,旋即眉頭皺一皺,“那個惹事的保安,開除了他。”
“他的頭上破了,得縫針。”
“他要縫針,關我屁事”杜總終於按捺不住火氣,大聲地罵了起來,“看他惹的事情吧,今天要不是我有點麵子,要縫針的不止是他還有我”
火歸火,可是他心裡也有點好奇這麼一幫公子哥兒,怎麼會有興趣去看模特呢身份相差有點大吧難道說,真的是因為那姓陳的跟那洋模特有一腿
陳太忠來看模特,當然是有目的的,一幫人走進去之後,貝拉居然帶著他們進化妝間去了,有人想攔著,說男士不許進,結果小貝拉回一句,“這是埃布爾先生的朋友,隻是好奇來看看,”於是就通過了。
鄒玨對洋模特也有點興趣,少不得就要纏著陳太忠給他介紹一下,不多時,就看好了兩個人,陳太忠跟貝拉努一努嘴,“問問她們,需要多少錢,就願意陪我身邊這位高貴的公子”
這是貝拉在電話裡跟他提過的,說是這個圈子都挺放得開,隻要能對她們有幫助的,或者能掙錢的,她們並不介意上床,那跟握手和擁吻基本上是一個級彆的事實上,她這麼說,也是為了標榜她為他守身如玉。
當然,說這個的同時,貝拉也跟他商量了點彆的,這正是今天叫翟勇來的目的。
不多時,貝拉就跟那倆女孩談好了,笑嘻嘻地回來,陳太忠轉告鄒玨的時候,她微微地點一點頭,示意一切都安排好了。
想融入這個圈子,真的很難啊,翟勇一時心中有點感慨,看著陳太忠和鄒玨在一起,而荊紫菱拽著許泠在一群模特麵前嘀嘀咕咕,他想湊過去來的,卻不防那荊紫菱皺著眉頭扭頭看他一眼,目光中有微微的不悅我們女孩家說事,你摻乎什麼啊
再聽著那洋模特居然給那個男人拉皮條,他的心裡越地不忿了你小子連英語都不會說,不過就是投了一個好胎啊。
還好,馬上就有人跟他說英語了,不但是女人,聲音極低,“先生,可以把您的電話號碼留給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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