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話,那能讓元天功與南墨合作。
隻要擒獲應景山和邰勝,說服元天功,隻不過是派個人過去動動嘴皮的事情。
陳誌華親自去請趙河、趙海。
倆人來到趙勇軍麵前,趙河問道“勇軍叔,是不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吩咐?”
“難道你們沒聽說元天功正率軍往句江城推進嗎?”趙勇軍沒有直接做出部署,而是反問了倆人一句。
“也是剛才聽說的。”趙河說道“不知將軍要如何布防?”
畢竟馬上打仗,稱呼自然要變。
“布防?為什麼要布防?”
趙勇軍笑了笑,說道“打開城門讓他們進來,否則我們怎麼能擒獲應景山、邰勝中任意一人?”
趙勇軍要打開城門,趙河和趙海頓時愣住了。
而陳誌華連忙問道“將軍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把句江城拱手送人嗎?如果是這樣,我一定要向陛下參你一本!”
趙勇軍決定打開城門,把元天功和他的大軍放進來。
這讓陳誌華抓住了機會。
剛才被罵,他很不舒服。
現在有機會攻擊趙勇軍,他自然不會放過,更何況趙河與趙海還在一旁,他們也都聽到了。
隻是,他的話音一落,趙河與趙海則投來了鄙視的目光,至於是厭惡的神情。
趙勇軍淡然一笑,看著陳誌華,笑道“當然可以,你現在就可以去寫奏折!”
隨即,便不再理會陳誌華。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一定要參你!”
陳誌華憤怒離開。
可是轉身時,臉上卻露出陰冷的笑容。
身為趙氏一族的侄外孫,他不相信自己與趙辰的關係會比不上趙勇軍。
更何況他還有滿腹的才學,而趙勇軍隻是一個莽夫罷了。
陳誌華走了,帶著無比激怒的心情大步離開。
“真是作死呀,他以後恐難再呆在南墨了!”
趙河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隨即對趙勇軍說道“勇軍叔,他就是那樣的人,你彆跟他一般見識!”
“無事,一個外親罷了。說句不好聽的,他連趙家的奴仆都不如!”趙勇軍微微一笑,絲毫沒把陳誌華放在眼中。
“勇軍叔,你是不是發現軍需有問題?”
這時,趙海問道。
趙海的話,讓趙河一怔,詫異地問道“趙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陳誌華……”
“趙海說的沒錯,軍需確實有問題,但不是大問題。如果陳誌華夠聰明的話,會把那些不該拿的送回來。”
趙勇軍搖了搖頭,隨即說道“對於我剛才說的,你們有什麼想法?”
“沒有,我們明白將軍的意思,你準備關門打狗?”趙河開口問道。
趙勇軍點了點頭,說道“有這個打算,但是需要誘餌。沒有誘餌,這魚兒怎麼可能上鉤呢?”
“誘餌?”
趙河和趙海瞪大眼睛,無比震驚地看向趙勇軍,二人基本上已經猜到趙勇軍叫他們來是何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