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畢勇男和趙勇軍的神情後,他微微一笑,對倆人說道“我聽人說陛下的春風娛樂裡的菜肴非常美味,不知二位有沒有吃過?”
“自然吃過!”趙勇軍點了點頭,說道“不過,我是經常回家吃,我妻子的手藝就是陛下教的!”
“哦?”
元天功很好奇的問道“不知道嬸嬸的手藝與春風娛樂相比,哪個更好?”
“當然是嬸嬸的手藝好。”
沒等趙勇軍說話,畢勇男已經插了嘴說道“春風娛樂的那些廚子可都是嬸嬸教出來的,是嬸嬸的徒弟!他們做的再好,每一道新菜,都要去跟嬸嬸學習!”
“等這次打完仗回去,我真想嘗試一下嬸嬸的手藝。”元天功點了點頭,看向趙勇軍。
“當然可以。”趙勇軍笑道“等我們取得西元,到時我讓夫人好好地做一桌,讓你去品嘗。”
“勇軍叔相邀,肯定要去。”元天功笑著看向畢勇男,說道“要是畢將軍那時也會去的話,我們一道過去。”
“元大人說笑了,一旦大軍渡江,我也該返回南境去了。”畢勇男搖了搖頭,說道“陛下要我過來,就是為了護送大軍過江,而我的任務就是封鎖踏入南境的南國士兵。”
“原來是這樣,說起來,南國軍隊進入南境,也是我的責任!”
元天功的神色中流露出了愧疚之色,“如果不是我前往南國,他們就不會出兵!”
“那時各為其主,這也怪不得誰。來,我們喝酒!”
趙勇軍端起酒杯笑道。
三人在甲板上飲酒聊天,而江中卻是一直在翻騰著浪花。
不久後,一名士兵過來稟報道“啟稟元大人,二位將軍,江中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一個沒漏掉?”元天功問道。
“一個都沒漏掉。”士兵恭敬地回答“五百人,全都處置了。”
“有沒有留活口?”元天功再次問道。
“沒有。”士兵搖了搖頭。
元天功站了起來,走到船舷,望著江麵,輕歎道“這離江之水奔流,每年都會有很多人死在這裡。今晚,那些沉入江底的敵軍,很快就會成為江中魚兒的美食,著實是可憐啊!”
“戰場就是如此,如果不是你考慮周全,我們不知道會有多少戰船沉入水底!”畢勇男來到元天功身邊,恭敬地行了禮“勇男在此謝過元大人!”
“這是我應該做的。你說有了今天的一敗,權華會善罷甘休嗎?”元天功自問自答,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我是他,一定不會輕易舍棄獲勝的希望,哪怕是到了最後,哪怕是有一絲的希望,也要搏上一把。”
“元大人說的是,是我目光太過短淺了。”
畢勇男臉上滿是恭敬地說道“難怪陛下下旨的時候,特意交代我必須一切都聽從元大人的吩咐,從大人這裡,我又學到了很多東西!”
“陛下敢用我,就是最大的恩惠,我必須儘心辦事!”
望著江麵,元天功說道“一旦我領軍不利,導致兵敗,損失的不僅僅是南墨的將士,還有陛下對我的信任。”
說到這裡,元天功突然向畢勇男問道“畢將軍,現在用炮,多久可以齊射?”
畢勇男回答道“不超過半柱香,如果原地齊射,主要看元大人想要往哪裡轟擊,但是晚上準頭就要差很多!”
“隻要炮彈能夠轟到對岸就行,最遠能夠打多遠?”元天功問道。
畢勇男聞言,瞪大眼睛,問道“元大人的意思?”
“即刻向對岸齊射。”元天功吩咐“趁著權華還沒走,我要好好的轟他一場,即便不能把他轟成碎肉,也要讓他對我軍有所忌憚。但是不要太遠,留著明日給他們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