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洞成真了!
穆青雲不急不緩地把她會的那些漂亮招式全都施展出來,還不忘引導雲朵兒。
幕簾後麵,司樂他們全圍過來看熱鬨,司宴笑得都露出了他那八顆雪白的牙「不知道雲丫頭這會兒懵不懵?」
穆青雲這一次分明不光自己要漂亮,還要看雲朵兒最漂亮最雅正的招式。
「你們家這小師妹進步很大,不是說才入微,我看她這陣仗,求真境碰見她,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就要折戟沉沙。」
明明上一次在安邦定國賽上,這兩個姑娘交手,她打雲朵兒,還有種不易收手的滯澀。
蘇航冷淡道「木落生。」
是了,木落生就是求真境。
人家已經是能打求真境的人物了。
司宴歎氣「嫉妒!」
穆青雲和雲朵兒掐算著時間,打了七八分鐘,倏然停手,抱拳行禮。
刹那間,在場的所有選手眼睛亮得驚人。
孫玉芝「……」
半晌,孫公子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花拳繡腿罷了,什麼玩意!」
張秀秀「……」
難道,繼母教的當真不是莊稼把式?
她這便宜妹妹,當年學的是真功夫?
張秀秀一時間浮想聯翩——嶽玲成親後頭幾年,對以前唱戲的生活,也並不是毫無眷戀。
有了張青青以後,她更是常常教她吊嗓子,也教她練功。
隻是後來父親很不喜歡她舞刀弄劍,她練功才越來越少,漸漸的,家裡人都淡忘了她也曾是風華絕代的戲曲大家。
說起來,也有好幾年沒正經聽見她唱戲,隻偶爾唱唱小調,聽了也揪心。
張秀秀一直覺得,家裡除了她,就沒有一個聰明人,她父親是塊朽木,繼母是笨蛋,張青青更是糊塗蟲。
大房那娘倆,那是誌大才疏,小心思一堆,可就是命不好,偏又不認,早晚鬨出亂子。
現在看來,彆的準不準不知,嶽玲和張青青確實有些笨。
張青青有這樣的好身手,好功夫,怎麼就能把自己的生活過成那副模樣?
穆青雲自然沒看到張秀秀和孫玉芝。
這兩位又不是金子,滿座千餘人的大體育場裡,他們很沒有存在感。
她同雲朵兒表演結束,便被請到一邊坐下當起了「吉祥物」。
兩個吉祥物一人手裡捧一杯茶,一邊喝茶一邊說起話。
如果換了現代,擱在未來的演出節目現場,就穆青雲現在這優哉遊哉的小模樣,估計足夠上個小熱搜的。
眼下這武林大賽的現場,也多少有點後世節目現場的影子。
十二個選手中的代表人物,男俊女美,個個四肢修長,比例協調。
所有選手穿著打扮也都是精心準備過,雖然都是樣式簡單的上衣下褲,但剪裁合適,版型絕佳,把他們錘煉過的身姿完美地襯托了出來。
雲朵兒掃了一眼,小聲道「怎麼沒見燕子門的阿帆?我聽他姐姐說,他報名去玩了來著。」
穆青雲眨了眨眼,一本正經地道「聽說病了,得的痔瘡。」
「噗!」
旁邊坐著的,負責現場記錄的史筆一下子噴笑。
雲朵兒「啊?嚴重不嚴重,咱們要不要去看看他?」
穆青雲莞爾「最好不要。」
像燕子門的阿帆,還有慧劍門的兩個師弟,都有參加這回武林大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