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的惡魔宿主!
“你沒試過,憑什麼否定?”染白反問了一句,又冷冷淡淡的說“你若不喝,是一直想看著我流血嗎?”
“還是以你現在的情況,指望著和我打架?”
“泠白!”
染白說的確實戳在了墨離衍心裡。
且不說他現在無法動手,如果可以動手,早在剛剛他就逼著染白繼續解毒了。
他更無法容忍染白跟他一樣失血過多。
染白給墨離衍灌了進去之後,自己熟練又漫不經心的包紮好手腕的傷口,然後仔細的打量著年輕帝王的神情。
最後她發現。
確實沒用。
沒有絲毫緩解的功效。
也就是說,
從今往後,每月十五,墨離衍隻能獨自一人挺到黎明破曉。
墨離衍淡淡來了句“我說過沒用。”
其實事實上,墨離衍也不清楚究竟有沒有用。
但他想要的隻有一種結果。
那就是沒用。
染白忽然之間抬了下眸,看向新帝,“墨離衍,我們打個賭吧。”
他沙啞又淡漠的低聲問“什麼?”
染白微微一笑。
“半月後,連城。你禦駕親征,率兵迎戰。我們當著百萬大軍的麵,單挑。”
她說“你若贏了,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你若輸了……”
這一次,
染白主動倒了兩杯酒,頗有些閒情雅致的淡然。
將其中一杯遞給了墨離衍。
年輕的王沒有拒絕,接了過來。
紅衣少女眉目如畫,淺笑吟吟,舉杯而站,襯著那一雙手愈發纖細修長。
邪佞傾城,氣度無雙。
墨離衍聽著染白用冷淡又肆意的聲線,如攜冰雪,一字一頓,字字如刃。
“我祝陛下坐擁錦繡江山,永享孤獨之意。”
年輕帝王端著那一杯染白親手為他倒的酒,冰涼指尖細細摩挲著酒杯的紋路,清清楚楚的聽到那一句話後,心間是無休止的苦澀和冰冷刺痛,他似乎是低低溢出來一聲笑“本已如此,何需祝福。”
雖是如此,墨離衍卻筆直的對上了染白的目光,一身深不可測的淩冽氣度,對染白舉杯示意,兩個人在在一個瞬間將杯中烈酒一飲而儘。
烈酒直灌喉帝王也不覺得灼,說“我答應你。”
…
七月,
血染殘影,映紅了半邊天。
昏暗的暮色輕攏天地,
睢城城下。
韓國百萬大軍兵臨城下。
戰鼓擂動,響徹雲霄;東風颯颯,戰旗飄舞,
千萬身穿鎧甲的士兵手執利刃,目光如炬,威武霸氣,宛若黑海般席卷而來。
睢城城門緩緩打開,無數士兵井然有序,魚貫而出,腳步咚咚震耳欲聾。
騎在馬上的年輕帝王縱馬疾馳率領士兵在距離韓軍若乾距離勒馬止步。
陣勢在紅塵滾動裡展開,風起雲湧,烏鴉從頭頂飛過,嘶啞叫聲陣陣……
兩個人,兩座城,兩軍對持,兩個國家。
不過三年期,卻天翻地覆,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