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解釋了一句“我平常也自己做。”
其實染白感覺點外賣更方便更便捷,但既然時清詞這麼說,她也沒再說什麼。
做飯這種神奇的事情染白是幫不上忙的,或許倒忙可以,不過染白沒有那個興趣。
她捧著畫板和顏料等一係列的工具跑了出去。
這裡是彆墅區,四周修剪的名貴花草和綠植都很不錯,那輕風一吹,杏花雪白,花瓣紛紛揚揚的飄落,在半空中打著轉兒,花香沁人。
染白喜歡這的風景。
簡單卻也精致。
等時清詞做好,出來找染白的時候,微微抬眸間就看到了那麼一幅唯美的畫麵。
女孩子坐在鬱鬱蔥蔥的杏花樹中,麵前是支起來的畫板,上麵是已經完成了一半的畫,五顏六色的顏料都放在那裡,她拿著筆,細細描繪著。
雪白杏花翩然,幾縷淺白的溫柔的陽光穿過了樹梢縫隙跳躍了一地斑駁,落在了女孩纖長的睫毛尖上,鍍上了細碎的漂亮的淺金,勾勒著白皙絕美的側顏輪廓,宛若明淨的山水畫般,可那一身氣質卻又過分的冰冷清寂,仿佛深不見底的寒潭,是與生俱來的無法接近的距離感。
那拿著畫筆在畫板前的模樣,又有點安靜的、淡然的、冰冷的稚氣,年少氣濃鬱。
時清詞隻是靜靜的看著,並沒有上前打擾。
因為他知道,
類似於這種情況,不管是誰,也不希望有人來打斷創作的靈感和思緒。
他尊重她。
染白的敏銳感一向很強,早在第一時間就已經察覺到了時清詞的到來,既然時清詞沒有動作,她也沒有心思管。
直到她勾勒上最後一筆。
一副完美的清幽的風景畫躍然紙上,和眼前的畫麵一度重疊再重疊,真真假假虛虛實實,鮮活也冷漠。
時清詞認真看了看染白的那一幅畫。
他知道她畫的很好,之前有見到。
不得不承認的是,
她畫中的個人主義很強烈,是完全無法忽視的,甚至可以一眼在上百幅畫中區彆出來她的作品。
每一幅畫,皆連綿不斷的賦予著新的靈魂和生命,卻又在永無休止的延續著新生和冷漠,熱情和孤獨。
矛盾卻又融洽的衝撞,極其鮮明的個人色彩。
她這樣的畫,
世上獨一無二。
時清詞誇讚道“很好看。”
其實換做旁人,染白一定是神情淡淡,沒說什麼。
她隻是隨心所欲畫的,想畫什麼便畫什麼了,沒有拘束於藝術界的各種定論。
但是時清詞不一樣。
她從時清詞的畫裡找到了同樣的感覺。
時清詞懂。
所以染白認真的說謝謝。
時清詞俯身下來,拾起那些顏料。
年輕醫生長睫微垂,眼瞳漆黑深邃,倒映著那一副畫,最後頗為認真的將畫置在畫板上,拿起了旁邊的畫筆。
染白站在旁邊,看著時清詞的動作,隻見醫生神情清貴淡然,眼睫垂落下細碎的剪影,微微遮住那雙眸,側顏清雋,看起來嚴謹又矜貴。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這句話仿佛天生為他存在。
她的視線漫不經心,始終是冷冷淡淡的,可一旦注視人的時候,除了清寂,又帶著難以言喻的侵略感,落在了時清詞拿著畫筆的手上。
雪白袖口上一枚銀白袖扣在陽光下折射著光,露出的一截腕骨形狀冷硬好看,骨節修長而分明,線條精致漂亮,膚色白皙的過分,是天生的藝術品,也是畫家筆下最喜歡的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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