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的惡魔宿主!
趙品柔恨得牙癢癢“我哪裡知道雲漫那個賤女人究竟是如何得知這件事情的!”
鞠亦潔呆滯了,腦海中始終循環了這樣一句話。
誰都知道了。
誰都知道了。
私生女這樣一個見不得光的身份,還是暴露出來了。
那她以後怎麼辦?!
她要怎麼麵對其他人!!
鞠亦潔忽然爆發出一陣尖銳而崩潰的尖叫聲,一把狠狠推開了趙品柔,眼底是狠毒而埋怨的情緒,發了瘋似的啞聲質問“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是不是你哪裡不小心暴露了,啊?”
趙品柔還在那裡抹眼淚,意識到了鞠亦潔情緒的不正常,愣了一瞬間,抽噎著先安慰自己的女兒。
鞠亦潔隻感覺眼前一暗,仿佛整個天都塌了下來,很難以冷靜。
最後雖然在趙品柔苦巴巴的不斷安慰下勉強恢複了理智,可還是死死攥緊了手,連帶著指甲嵌入了手心當中也不自覺,沁出了血跡卻更加用力。
“媽你接下來想怎麼辦?”鞠亦潔恨透了鞠白和雲漫,想象著一定給她們一點顏色看看。
“鞠世昌不理我,我要把雲漫約出來,好好談一談,我要向雲漫要個說法!”趙品柔咬著牙,眼底怨毒,心中開始密謀著陰暗的不見天日的算計。
“鞠家的錢都是雲漫管的,雲漫有那麼好說話嗎?會給一筆錢嗎?”鞠亦潔也在思量從雲漫下手的成功率有多大?
“不給錢,我就不讓她好過。”趙品柔越想越漂亮,對,就這麼辦了,雲漫,你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
母女兩個低聲安靜下來竊竊私語,商量著接下來的重頭戲。
良久鞠亦潔堅定的點點頭!
就這樣,等著看好戲吧!
…
臨近初冬,不知第一場雪是什麼時候下。
天氣先寒了下來,當初那杏花春雨,桃之夭夭的季節,仿佛隻是鏡花水月。
再也回不去。
即使回去了,也不是從前那般。
江予言堅持不懈的給染白送了一個月的東西。
完全沒有絲毫想要放棄的念頭。
鞠家,
白色彆墅坐立在那裡,
自從趙品柔這一件事情暫且告一段落之後,鞠家也陷入了短時間的安靜當中。
隻是雲漫和鞠世昌之間……
不過這一切染白並沒有過多關注。
早上七、八點鐘的時候。
因為臨近初冬,所以早晚更加的冷。
染白推開了彆墅的門,往外走去。
一抬眸眸間,
視線猝不及防的撞上了站在彆墅大門外的一道身影。
那少年長身玉立,修長挺拔,僅僅一個側顏,俊美而精致仿佛神邸。
側身倚靠著機車,穿得較單薄,長款黑色風衣襯著膚色白皙,氣質有種慵懶懶的邪佞感,又顯得冷酷而桀驁。
他隻是站在那裡,一切皆淪落為背景板。
江予言是第一時間聽到開門的聲音,看到女孩的,少年勾了勾嫣紅蠱惑的薄唇,笑著打招呼,有點痞裡痞氣的“早,出來了啊。”
染白看了兩秒,然後關上了門,往前走去,停在了少年麵前“你來這做什麼。”
因為病情的緣故,少女骨架更是纖細,身形清瘦,膚色是半透明的蒼白,那一張精致的臉很像是現在的國民初戀,恰似山水畫,乾淨又絕美,有種冰冷病美人的味道。
那雙瀲灩的桃花眸,光灼華華,卻又冷的過分,仿佛宇宙儘頭的漩渦。
江予言看著染白,兩個人麵對麵的站著。
十九歲的少年半勾著唇角笑,仿佛驕陽,恣意又邪肆,可顛覆眾生,“找你。”
理直氣壯又理所應當的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