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的惡魔宿主!
“我警告過你。”清透冷峭如冰雪般的聲線在寂靜中響起,很好聽的音質,卻冷血的波瀾不驚“彆接近她。”
花琪錯愕的看著停在他麵前的少年。
僅僅是因為這件事情?
想殺他?
錦堯瘋了!
少年琴師輕輕眯起那雙深邃的眼眸,瞳色比常人漆黑很多,如同潑了世上最深的墨色,此刻沉澱著暗沉色,如深淵般。
少年生了一副好骨相,第一眼看起是很乖巧漂亮的那種,隻是稍微放肆一點,便顯出淡冷的鋒利感來。
此刻輕輕眯起那雙深邃的眼眸,瞳色比常人漆黑很多,如同潑了世上最深的墨色,此刻沉澱著暗沉色,如深淵般,左眼角下方的朱紅淚痣勾魂攝魄。
錦堯回想著剛剛兩人之間的距離究竟有多近,心中控製不住的升騰出病態暴虐的冷戾,毀天滅地般襲來,可以燃燒殆儘所有理智冷靜。
少年居高臨下的看著花琪,眼瞳冰冷如深潭,幽深鬼魅皆在其中,衣袖下半截匕首滑落而出,銀白的色澤折射出來鋒利的光,刺傷了人的眼。
他該死。
妄想接近褻瀆他的神明。
所有人,
都該死。
錦堯知道自己從來不是什麼正常人,也知道自己的情感究竟有多病態,時時刻刻醞釀著鋒芒的戾。
沒有辦法放手。
怎麼可能放手。
當神明同他親吻的那一刻,注定了一生沉淪。
“……你冷靜點。”花琪晃了下眼,眯眸一看,才發現那是一把匕首,他咬了咬牙,心中震驚不減。
“你靠近她。”少年慢條斯理的俯身下來,雪白衣擺乾淨的不染纖塵,似尚未被世俗沾染的公子,他回想著之前的一幕幕,很輕的呢喃,好聽悅耳的聲線卻令人毛骨悚然,“我真的,很生氣。”
“我沒有!”花琪否認道,他怎麼可能承認,此時此刻心中的恐懼如潮水般襲來,甚至不敢對上錦堯那雙冷的徹骨的眸,“你放過我……我保證以後離她遠遠的。”怎麼可能,他一定要找機會弄死錦堯!
“下輩子記得離她遠點。”少年琴師輕聲,屬於匕首寒涼刀刃悄無聲息的抵上了花琪脖頸的大動脈,稍微用力便劃出來一道血痕“我不喜歡。”
在花琪驟然緊縮的驚駭目光中,錦堯彎唇笑了一下,似是死神降臨前的蠱惑。
花琪眼中倒映著少年清雋眉眼。
“公子。”
在死寂的冷凝的氣氛中突兀的出現的一個稱呼。
這一句話,
不是花琪說的。
而是從外傳來。
那樣平靜淩冽的嗓音,刻在了骨子裡,錦堯再熟悉不過。
原本冷血的動作頓了下來。
靜了少頃。
花琪忽然間如釋重負的癱軟下來,不知不覺間,冷汗已經濕透了後背。
他知道,
自己不會有事了。
染白站在房間外,剛剛要推門進去,結果門被人從裡麵打開,露出了雪衣少年高挑模樣,一個溫軟淡雅的笑意。
“殿下。”
四目相對。
公主看了錦堯兩眼,視線不溫不淡的,沒什麼情緒在其中,很快收回了視線,並沒有進去,隻是說了一句話“陪本殿走走。”
錦堯什麼也沒有問,隻是聽話的說了一聲好,隨即從房間中走出來,關上了門。
錦堯陪著公主在那一條燈火通明的長安街道上走了很久,相對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