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
“公主,那是不是定遠侯府世子?”侍女在看到那一道修長身影走入茶館的時候,眼神一亮,十分納悶。
今天是什麼日子。
一個兩個都過來。
寧予安小聲“啊?”了一聲,長長的眼睫毛輕輕顫了下,不複剛剛的淡然,溫軟杏眸倒映著一個人的影子,微紅了臉。
鳳簫很有目的性,一步步走到女孩麵前,停下。
“公主。”自透頂落下的嗓音磁性撩人,清透音質釀著三分清酒醉人,許些性感,“又見麵了。”
女孩子稍微抬眸便撞上那樣斯文邪肆的笑意中,她稍微彎了下纖薄唇角,輕軟喚“世子。”
“看你很喜歡。”鳳簫單手微撐著桌麵俯身,借著陽光投落下一抹漂亮修長的陰影,骨節冷硬分明的手指拿著萌係的小物件,同他那一身慵懶氣質形成了反差,卻意外的撩,遞給寧予安。
那抹斜長陰影剛好可以映在女孩身上,將人若有若無的籠罩,光暈中青年眉目如畫,寧予安心跳頻率愈發的快,耳尖暈染開胭脂紅,氤氳著滾燙溫度。
“謝謝世子。心領了。羅瀾,拿賞銀送十位壯士。”
這樣的禮品本身不是貴重的物件,寧予安收著也沒有心理負擔。
禮尚往來,她也應該送他一件物品的。
隻是現在未曾有,隻能待下次相見了。
而且當青年傾身靠近,那乾淨好聞的冷香微微縈繞的時候,不知怎麼明明滴酒未沾,卻醉到心上去了。
在女孩子伸手接過萌寵物件的時候,白軟指尖無意間擦過青年冰涼白皙的手指,短暫到不過一瞬的接觸。
寧予安隻感覺指尖似被灼傷了般,飛快地收回了手。
鳳簫微怔,指尖隱約發燙,心跳也不受控製。
他很少這樣失控。
現在遇到了例外。
“那個龍舟隊……是世子你的人嗎?”寧予安將手背在了身後,白皙指尖輕抵著萌寵物件,臉上餘溫未褪,想到剛剛賽龍舟的畫麵,問道。
鳳簫會想起剛剛暗衛隊不忍直視的表現,稍微沉默了下,點了點頭,“嗯。”
寧予安心情許些雀躍,“世子對賽龍舟感興趣?”
“不是。”鳳簫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否認了,一字一句從唇齒間縈繞而出,無端多了幾分繾綣意味“我對這個沒興趣。”
那一瞬間,
寧予安的心跳又快了幾分。
茶館外的陽光溫暖而和煦,流作碎金般的星勾勒著少女容顏,眉目溫潤絕美,耳垂一點醉人胭脂紅,微睜大的杏眸漂亮,呆萌又矜雅,像是畫中走出來的仙女。
…
這一日,
染白前往軍營處處理下最近的軍政方麵的事情,順便以權謀私,來看看她家在軍營中的美人。
不知被曬黑了沒有。
軍營那麼累的地方……
她家公子看起來又白皙嬌氣,應當是好好寵著的。
染白漫不經心的想,先去了軍營中的軍務處。
將領蘇焰是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長得濃眉大眼,儀表堂堂,因為常年行軍打仗的關係,身上有種散不去的煞氣,為人豪邁爽直的很,正在同人商討問題。
提前收到通報,此刻看到公主來時,發自內心恭敬的拱手“殿下。”
誰不知熙昭長公主前幾年縱橫戰場,指點江山,開疆拓土擊潰流寇,被世人稱之為戰神。
隻是近年在處理政事方麵,卻無人忘記公主過往曆曆在目的輝煌。
鐵血手段。
勝過男兒。
染白嗯了一聲,從她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得到蘇焰,同時看到的是一道背對著她的身影,修長高挑的很,幾分恣意冷酷的姿態,一身慵懶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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