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的惡魔宿主!
染白看著年輕店長此刻失神喘息的模樣,像是深海中蠱惑人心的海妖,她始終凝視著蔚然,良久才在他耳邊低聲“不是還有另外一種方式。很好看。”
蔚然呼吸急促又迷亂,他用手擋了下眼,遮住被情欲侵染的眸,在頓了一兩秒之後,頎長蒼白的手指慢慢扣住了法醫纖細的手腕,壓著她的手,聲音低啞的欲“寶貝得這樣,哥哥教你。”
手腕被人攥著,手心溫度燙的驚人,法醫想鬆手也掙不開,耳邊是聲聲喘息,勾魂攝魄,她壓在蔚然的身上,青年皮膚是冷感的白,隻是此刻卻泛著淡淡的緋,唇色殷紅靡麗如塗抹了胭脂般。
——妖孽。
呼吸聲和喘息交纏在一起,在昏暗的房間中是最為動人的蠱惑,蔚然眸色暗沉,攥著她手腕將人壓在床上,單手解開自己白色襯衫的扣子,從上到下,一顆顆散開,裸露出風光美色,白襯衫原本顯得斯文又禁欲的冷情,隻是此刻鬆散開來,卻帶著一種彆樣淩亂的欲。
法醫看著青年的動作,她掙了下手腕,沒掙開。
“明天請假。”他單膝曲起,長腿強勢抵著染白,嗓音啞了,襯衫被他隨意扔在了地上,連同著領帶也早已被無情扯開,散落在地,他單手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裡拿出來一個東西咬在薄唇間。
青年薄唇色澤殷紅靡麗,齒線卻雪白,半咬著東西在口中,那樣的動作格外性感,偏眸慢條斯理的撕開包裝。
法醫索性不動了,她看著蔚然咬在唇齒間撕開包裝的動作,手指一頓,聲線清冷“為什麼要請。”
“如果法醫小朋友認為自己明天還可以去的話,也可以不請。”蔚然似笑非笑,聲音壓的極其低,磁性的好聽,暗啞又勾人交織著危險的意味。
他在染白耳邊問,淡冷清冽的氣息帶著某種蠱惑,擦過她的耳“這個味道可以?”
染白知道蔚然說的什麼,她指骨繃緊,沒說話。
蔚然慢條斯理又意味不明的,聲音像是浸泡在清酒中,勾人醉的要命“都說了早晚用的上。”
“先生是不是太得寸進尺了。”法醫被他抵著,語氣平靜。
“原本想要放過你的。”蔚然似乎低低歎了一口氣,繾綣的浪漫虛影,他按著染白手腕,薄唇咬開染白衣扣,一顆顆散開,露出鎖骨瑩白精致的線條,不複往日的嚴謹,動作莫名的雅致,在咬了兩三顆之後,他眸色壓抑著晦暗不明的危險,修長手指直接勾住法醫衣領不輕不重的那麼一扯,大有要直接撕開的意思,斯文又敗類。
他淺色眼眸中邪意盎然,伴隨著“撕拉——”一聲,在昏暗房間中格外清晰,隨之落下的是青年慵懶聲音“但是法醫大人好像錯過這個機會了。”
蔚然的吻重重落在染白頸項處,引得法醫頸項緊繃,弧度好看又誘人。
細細密密的吻意落下,幾乎密不透風,纏綿迷亂在情欲中,耳邊隱隱有呢喃聲“小朋友撩的是不是應該自己負責。”
染白眼眸中像是起了霧,清冷眸色隱沒在霧氣後,她微仰起眸,咬在那人喉結上,力道不輕。
蔚然隱約嘶了一聲,任由她咬,薄唇沿著法醫清瘦頸線向下……
他單手還按著染白手腕,另一隻手遊離在她衣衫向上鬆散半卷露出的瑩白腰線,扣住她的腰,動作溫柔卻又凶狠,長睫半遮住眼眸,神色隱沒在黑暗中,像是惡魔的情欲。
法醫半張臉埋在雪白枕頭中,裸露的背脊清瘦,線條繃緊,蝴蝶骨惑人,像是一張漂亮的弓。
她睫毛沾了霧氣垂下,眸色氤氳著迷蒙的潮氣,隱去幾分慣有的清冷,眼尾難得泛了點淺緋的紅,瞳湖失神的搖晃,指骨泛著白深陷在床單上,唇角抿著冷淡的弧度褪散,反應青澀,所有聲音消於咬緊的唇齒間,隻有在被動作弄得太狠時才溢出一兩聲並不明顯的微碎音色。
耳邊落下的是青年淩亂又性感的喘息,背脊上落下的吻熾熱教人淪陷,輕而易舉的令人沉淪,她看不清蔚然的神情,卻也能想得到那雙淺色眼眸浸泡在侵略和情欲中的模樣。
“弄疼你了?”蔚然動作一頓,啞聲“哥哥輕點。”
法醫閉著眼睛,半張臉抵著枕頭,從唇齒間溢出來幾個字,語氣本來極冷,音色卻沙,少了幾分孤高的震懾“你……有沒有完……”
“乖。”晶瑩汗珠無聲滴落,蔚然吻在她後頸上,手指壓著她手腕按在那,聲線惑人,哄著她說“很快就好了。”
隻是這個很快卻完全沒有期限,他一邊低聲誘哄,一邊狠狠壓著人要了一次又一次,毫無節製可言的放肆。
房間陷入昏暗中,窗外的月亮似是羞怯的躲在雲層後不肯出來,星星亮了整整一夜的微光。
直到最後,染白耳邊隻剩在了蔚然暗啞又蠱惑的聲音,低聲病態呢喃,極其愛憐癡纏“寶貝……”
染白昏迷前最後一個意識就是,想把人踹下床。
…
翌日,
中午。
房間中的窗簾還沒有拉來,遮擋了大部分的日光,仍有光暈隱約透了進來。
染白是被一通電話鈴聲吵醒的。
她煩躁的閉了閉眼,不耐的拿起手機。
“宋法醫!!”
電話在被接通之後,對麵傳來一道極為激動的聲音。
染白差不多清醒過來,她眯著眸,擋了一下眼,偏眸瞥了一眼被窗簾擋住的隱約日光,神色冷然又不耐,冷聲開口“什麼事。”
這一開口,對方靜了幾秒。
過後才傳過來一道擔心的聲音“宋法醫你是不是感冒了?嗓子不舒服得吃藥,都啞成這樣了多嚴重啊。要不你再多請幾天假?”
染白手指一頓,渾身幾乎要溢出來的低氣壓,她指尖泛白,一字一頓,聲線低啞,語氣孤冷“我沒事,你還有事嗎?”
徐澤霖察覺到法醫現在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畢竟生病了能好才怪,他啊了一聲,想起來自己這一通電話的目的,喜上眉梢,說道“是一件好事,你這不沒在警局,說不定不知道,我特意告訴你一聲。”
“案子破了!”
染白垂著眸,冷懨懨的聽著,沒什麼情緒。
徐澤霖很興奮“嫌疑犯這麼多天後,居然主動來警局自首了!”
他辦案這麼多年,極少看到這種情況,尤其是還是背負命案的嫌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