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確定自己玩大了，但是如果現在對鬱塵說一句，我剛剛都是騙你的其實我沒想真做。
她感覺會崩。
染白有點頭疼，決定先把人吻到意識不清醒再說，到時候鬱塵可能沒有心思計較其他的了。
魔尊主動把人推到身後的軟榻上，唇瓣覆上他薄唇。
鬱塵閉著眼眸，眼尾的弧度如微風，睫毛沾染了幾分濕氣，一點點青澀的回應。
淡然呼吸漸漸變得微亂。
染白趁著仙君喘息的時候，低聲在他耳邊說“師尊，我沒真的要和彆人雙修。”
鬱塵氣息很亂，睫毛微顫，睜開眼睛看她，瞳色深邃又漂亮，霧氣氤氳。
“剛剛……也不是真的。”染白越說聲音越小，輕咳了一聲，“其實我很喜歡你，而且隻要你一個人。”
鬱塵慢慢睜大了眼睛。
紅衣少女斟酌著繼續說道“之前說的話你彆放在心上……”
怎麼越說越渣的感覺。
“你……”仙君錯愕看著她，情緒淩亂，眼中還有未曾褪散的語氣，微咬著牙。
好像在說，
你怎麼可以這樣？
明明還什麼都沒有說，可卻看起來委屈到了極致。
“師尊我錯了。”魔尊在下一秒接話，咬了一口他唇角，盯著他看，看起來有點可憐兮兮的意味“我回去抄一千遍仙規還不行麼，你彆生氣。”
隻要認錯認得快，之前的話就追不上她。
鬱塵不知道自己該氣還是該笑，被如此戲弄，好像這麼重要的事情也可以被隨意折辱逗弄，心中有些難以控製的難過，可卻又矛盾的歡喜，他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頓問出來“那你剛剛說的話都是騙我的？”
“有、有一點。”染白很親昵的親了親他，抱著他小聲道，把耍賴惡劣發揮到極致，明明過分的是她，看到最後可憐的也是她，讓人舍不得苛責“我不管，你彆生氣，不生氣怎樣都行。”
鬱塵沉默了下來，靜靜看著她。
良久才開口。
“那我在你心裡……究竟是什麼。”他的語氣聽不出來什麼情緒，淡靜如微風般。
“我的。”染白沒有任何猶豫的脫口而出，直勾勾的盯著他，占有欲在眼中翻騰。
鬱塵對上她的目光，交織了許久。
一聲歎息了無痕跡的化在空氣中。
“以後彆這樣了好嗎。”他長睫微顫，眸光有些搖晃的碎，“算我求你。”
他受不起的。
會瘋。
“好。”魔尊沉默下來，低聲答應。
仙君靜了少頃。
不管是什麼時候，什麼事情，所有私心和偏愛，都舍不得傷她半分。
即使剛剛被如此折辱，得知隻不過是在騙他之後，除了隱隱難過以外，還是忍不住歡喜。
仙君吻向她，薄唇輕緩輾轉在魔尊唇齒間，向來古井無波的眼眸此刻盛著微瀾情意。
冷心冷情了數年，終抵不過情之一字。
甘之如飴。
當天，
在和仙君離開了天上仙之後，染白抽出時間找了封羽，一句話不說直接拿著雪霽追著人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