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的惡魔宿主!
楚緒原本可以避開,動作卻不知怎地凝滯下來,以至於被甩在牆上,後背重重撞上牆,能感覺到對方真沒收斂力道,背脊生生撞得發疼,連腕骨也好像要被捏碎,能看出泛紅的邊緣。
尷尬。
這是楚緒在那一刻僅剩的想法。
好像他對某人圖謀不軌一樣。
楚緒喉結滾動,看著對方冷厭僵直的表情,又忽然覺得有點想笑,他也確實笑了,慵懶招人。
還有心思想,
難得他從璟白身上看到第二種表情,總算不是純粹的冷漠,能讓這種什麼事情都無動於衷的人露出毫不遮掩的厭惡神色。
似乎,也值了?
不過反應這麼大,確實有點超出楚緒預料,不就是碰了一下,置於嗎。
但似乎這個人一直沒有和他人有過任何肢體接觸,單從可樂潑在他身上那種沉冷忍耐到極致的神色來講,就潔癖的要命。
不過潔癖到這種程度,楚緒還是第一次見。
“這麼反感啊。”總之,看到璟白不開心,楚緒就挺開心的,他笑的有點吊兒郎當,眉眼間流轉著邪意盎然的情緒,懶散的靠著牆,也不介意少年動作的狠,語氣說不出來的戲謔挑釁,無所謂的開口“彆說,還挺欲。
少年一手壓著校霸,空出另一隻手理了理淩亂不整的校服,隻是拉鏈是真的崩掉了,隻能敞開,露出白襯衫,他將散開的那幾顆襯衫扣子扣到最上方,遮住了鎖骨,動作冷的發冰。
他不確定楚緒都看到了什麼,垂眸看著那人的笑,忽然一頓,然後突地傾身,薄唇覆在楚緒耳邊,劃過楚緒耳垂上戴著的黑色耳釘,溫度冰涼,嗓音壓得冷漠又曖昧,毫無情緒的陳述,是隻有楚緒一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在這四下無人的巷子深處隱秘而清晰落在耳畔,莫名透著禁忌的欲,字字漠然低啞“緒哥,你再這樣,我要硬了。”
楚緒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先是頓了一下,然後完全僵住,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甚至有點懵,說不出來是不可置信還是什麼,所有思緒都凝滯在那。
叫他緒哥的人很多,但是楚緒沒想過璟白有一天也會這樣叫他,畢竟那種冷漠的性子,叫出來的時候怎麼聽都覺得微妙的違和,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樣,連聲調都是平的,好像和叫一個陌生人的名字沒有任何區彆。
重點是……
璟白跟他說什麼?
後半句什麼意思?
饒是楚緒也在那一刻無法思考。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怎麼可能沒聽彆人說過葷話,有時候楚緒也會說上一兩句,但是從來沒有人敢在楚緒身上開涮,不是沒人,是沒人敢。
璟白是第一個。
還是這種話……
硬?
對他?!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少年麵不改色的直起身來,挺拔又清冽,依舊是那副高冷又嚴正的模樣,不識絲毫煙火氣,眼波無瀾,深邃又鋒利,不帶溫度的映著楚緒的影子,然後漠然轉身離開。
楚緒沒追上去,大抵到現在都還是懵住的,薄唇的弧度一點點斂了下來,眼中笑意蕩然無存,腦海中不停閃現少年在他手上衣衫淩亂的模樣以及剛剛跟他說這種話低眸時的冷漠,幾乎要炸。
說不出來到底是覺得惡心還是什麼,但好像也沒有反感……而是微妙的的惱怒和不知名的情緒在交織。
璟白怎麼敢的。
他他媽的又不是女的!
“操。”楚緒飆了一句臟話,嗓音啞的不行,眉眼戾氣,薄唇繃成了僵直的線,呼吸有些窒,他煩躁的扯了下領口,喉結的弧度性感,半邊身形都陷入身影中,又好像渾身都是燙的。
…
封落一路沉默,他忽然覺得自己可以開一個直播間。
歡迎來到女扮男裝的年代,請收看宿主為了維持性彆騷話連篇的那些年
封落憋了好久好久,才弱弱的吱聲“宿、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