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自然會待他好。”餘菟不鹹不淡的道,對這件事並不上心。
魏寧咽下了口中的話。
行吧。
她不應該跟知己姐姐這種大人做什麼都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思想談話。
染白囚禁了顧驚羨三年之久,就在那間暗室,金屬製成的籠子裡。
鎖鏈成為唯一的祭品。
他的世界隻有她。
顧驚羨能聽到的,看到的,擁有的,也隻能是她。
是他離開三年的懲罰。
在後來,
他幫她征戰沙場,替她殺人無數。
成了帝王手中最鋒利的一把刀。
直到東崚一統天下,人間盛世。
誰能說他們之間是愛情還是占有,喜歡又有多重要,在漫漫深夜中早已分不清愛欲。
每一次抵死糾纏,折磨還是救贖,妥協還是聲張,瘋狂或是墮落,沉迷或是淪陷。
他們死後會葬在一起,他們的名字永遠會伴隨彼此。
那年凜冬寒雪,誰人眉目淺淺,高高在上。
從那第一眼,
誰也逃不掉。
他被她禁錮,何嘗不是她亦被囚住。
從顧驚羨第一次遇到染白的時候,在東崚二百六十四年的那個冬天開始。
他彆無選擇。
也心甘情願。
染白從未開口說過隻言片語的喜歡,就連世人都認為帝王無真心,對待顧驚羨也不過是一時興起,玩物罷了。
但是隻有顧驚羨知道。
那個高高在上的將軍,如今君臨天下的帝王會在每個難眠的陰雨天陪著顧驚羨揉整整一夜的腿,會在每個噩夢驚醒的刹那叫出他的名字,抱著人的力道像是要揉入骨髓中。
一時興起,
就是一生。
帝王感情沉默而洶湧,像是暗不見天日的長河中無聲呼嘯的波瀾,像見不得光的凶獸在黑暗中窺探著自己的寶藏,像是盤旋在深淵中的惡龍霸道又小心翼翼的藏好了最心愛的寶石。
從心底最深處滋生出陰暗扭曲的愛戀,如野草瘋漲,星火燎原,催生糾纏出病態的占有和欲望。
非血肉相融,使難舍難分。
“可以隻有我嗎。”當顧驚羨終於有勇氣問出那一句話的時候。
得了對方一聲嗤笑。
“笨死了,你覺得孤能看得上彆人嗎。”她說。
顧驚羨一時間怔住。
她坐擁的是浩浩江山,守的是盛世繁榮。
手上沾著數萬人的鮮血,腳下踩著的是森森白骨成堆。
可她真正擁有,真正想要的。
不過一個顧驚羨。
“我隻有你,你也隻能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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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我瘋起來我連自己一起囚
強製愛怎麼這麼香快讓我吸一口,瘋批病嬌將軍你們愛了嘛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