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的惡魔宿主!
狼崽後知後覺的想到什麼,眯起眸子,眸色水霧瀲灩,帶著點童真的撒嬌抱怨,精致眉眼像是天使,嗓音軟軟,可憐兮兮道“我好疼。”
軍醫手上一抖。
想了想剛剛顧驚羨不在的時候將軍一臉冷漠的模樣,又看了看現在像小孩子要糖一樣的人,她覺得她撞破了什麼不該看到的畫麵。
“你牽一下我嘛。”狼崽鼓起臉巴巴看著顧驚羨。
沉默了幾秒,顧驚羨不敢看身後的人,微微靠近了一點,染白就跟要糖一樣握住了他一截指尖,然後霸道又不講理的十指相扣,“這樣不疼了哦。”
在顧驚羨看不到的地方,將軍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帝王,笑意乖張挑釁。
染白漠然看著,瞳孔深邃難明,氤氳著暴戾情緒,到最後卻笑出聲來,她步步走進,壓迫感很強,幾乎讓人喘不過來氣。
軍醫雙眼淚汪汪,有點想哭。
她真的隻是一個軍醫。
她隻是一個弱小無助的小可憐。
為什麼要讓她承受這些不該承受的?
“疼?”帝王停在了狼崽麵前,居高臨下的問。
染白無畏和她對視,唇角勾起笑意,扣緊了顧驚羨的手“怎麼辦,和顧將軍牽手就不疼了呢。”
顧驚羨“……”
他掙了兩下,沒掙開,一陣窒息,想不明白兩個人又是怎麼開始針鋒相對的。
“是嗎。”染白低嗬,突地俯身,強行用力掰開了顧驚羨的手,把人推到一旁,然後慢條斯理的扣住將軍的手,動作強硬不容抗衡,“那孤跟你牽。”
“誰要和你牽?!”狼崽萬萬沒想到帝王能無恥到這份上,她氣笑了,看著那十指相扣的手,眉心更是一跳,怎麼看怎麼礙眼,甩又甩不掉,對方修長冷硬的手指收攏牽緊,力道很重,攥的她指骨生疼,她冷聲“鬆手!”
“還疼嗎。”染白反倒扣的更緊,淡淡問,不等將軍回答,又懶散道“看你這麼有精力,想來也不怎麼疼。”
“……姐姐,你輕點。”停了兩秒,將軍忽然冷不丁的說了一句,嗓音慵懶又低軟,蘇在人的心尖上,莫名像是撒嬌。
染白動作一頓。
成功察覺到帝王的停頓後,她慢悠悠挑眉,似笑非笑“彆那麼用力。”
“大人攥的我好疼啊。”她學著顧驚羨對帝王的稱呼,唇紅齒白,縈繞而出,在咬字的時候莫名多了幾分道不明的意味,尾音拖了下腔,刻意一字一頓的拖拽,帶著點曖昧的挑釁。
帝王臉色泛沉,被惡心到甩開了手,拿著手帕反反複複擦了好幾遍,連蒼白膚色都泛紅,表情看起來忍耐到極致,陰沉沉道“說人話,彆惡心孤。”
“怎麼這麼凶?真讓人傷心。”看到染白這幅表情,將軍笑了,總之對方不開心,她就挺開心的,尤其是現在對方這樣難以忍耐的神色。
“滾。”
軍醫已經無限縮小自己存在感了,她瑟瑟發抖,有些不明白三個人之間的關係。
這不對勁!
好在取完箭後敷了藥,她就溜之大吉,臨走前遲疑著交代誰,小心翼翼的跟帝王說讓她多看著點染白,因為還有可能高燒,如果有情況立刻叫她。
染白覺得她說錯了人。
指望著她看人,還不如想一下她會不會在將軍昏睡的時候動手。
“看好你自己。”軍醫離開之後,染白也沒有留下來的打算,尤其是對方那幾句話實在不堪入耳,她幾乎升起了掐死將軍的心,冷冷扔下一句話,她又看向顧驚羨,半晌才漫然的、有意所指道“有些人表麵會裝,你彆蠢到任她騙。”
顧驚羨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