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經麾下一乾人等礙於主從身份,硬著頭皮,一咬牙,就豁出去了。
人都是要臉的,但隻要把臉放地上踩過一次,也就
典慶等人一開始麵皮漲紅,打得畏首畏尾,等三招一過,手腳也就放開了。
這下子,陳勝終於證實自己猜測不錯,這些人個頂個的強,沒一個易與之輩。
看著陳勝被暴捶,韓經心裡暢快了許多。
隻是當看到被扶起的風虞貅仍舊是一副失魂落魄的癡傷模樣,心裡就惱火不已,恨不得解良在場,他為人機靈,善於揣測上意。
什麼猴子偷桃、海底撈月、飛唾突襲,保管氣得陳勝三屍六神跳。
反正韓經到現在,也不明白這些古人那些無謂的可能會送命的驕傲是為了什麼,可能現代人,更沒臉沒皮一些吧。
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個個都是高手,很快陳勝就被擊倒,萎頓在地,巨闕也被呈上來。
不愧是號稱天下至尊的巨闕,風虞貅的玄鐵重劍都被打成廢鐵了,它仍然絲毫未損。
“派人熔了,鑄成爬犁!”
韓經隨手把巨闕一扔,“這才叫真正的鑄劍為犁,才稱得上是物儘其用。”
“你敢!”
見自己的親密戰友,一同戰勝過無數強敵的巨闕被如此對待,陳勝目眥欲裂,猜到韓經是有意折辱自己,仍是忍不住衝了出來。
當然,毫不意外的又被典慶蒲扇般的大腳給踹回了原地。
“你是不是在想,我們隻是擒下你,卻不殺你,是彆有所圖?”
韓經湊近一些,“就像曾經將你下死牢的各國權貴那樣,希圖引為己用?”
陳勝昂起頭,“要殺便殺,何須多言!”
意思是,難道不是嗎!
“恭喜你,你猜對了。”
韓經在笑,可場上的所有人都沒覺得他的笑容溫暖和煦。
“不過,我不是要用你,我是要留著你,等風虞貅下次親手取下你的首級!”
不想想辦法,韓經真怕風虞貅就此一蹶不振,就此沉淪下去了。
“你的巨闕我可以不毀,甚至可以還給你,甚至你兄弟吳曠的下落”
“你想要什麼?我答應。”
不等韓經說完,陳勝一口陳諾,“隻要找到我兄弟,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哪怕把我的頭砍下來給他,也沒有問題。”
“他會親手擊敗你,你自己砍下來算什麼!”
韓經又湊近幾分,“不過你得答應我三個條件!”
這樣的距離,隻有這一圈人能聽到,外圍的護衛隨從根本聽不清裡圈在談些什麼。
“首先,我要聽你學狐狸叫。”
這樣的條件,前所未聞,陳勝及衛莊等人都以為韓經是在拿人逗樂子,可韓經一本正經的樣子怎麼看怎麼真。
“唧唧”
“噯噯噯”
陳勝行走江湖,風餐露宿多少回,林子裡野狐狸的各式叫聲都聽過,當下就全學了一遍。
“第二嘛,每次你被投入死牢,身上都被留下刺字,這次也不能例外。”
“沒問題。”
不就是刺字嘛,反正身上還有地方,隨便來。
“這兩個條件你都答應了,巨闕還給你,最後嘛。”
韓經一個停頓,“我要你去趟草原,那裡是狼族的地盤,狼族有一支名為月狼之裔,我要你去把他們能做主的人帶來這裡見我。”
成功了韓經沒損失,失敗了將來就不是勝七了,可能是勝八。
“怎麼保證我做到了,你會履行承諾,將我兄弟的消息告訴我?”
“你隻能相信。”
韓經顯得毫無商量餘地,“否則我直接殺了你,不是更好?”
當韓經收到農家弟子送過來的香囊時,陳勝已經頂著屁股上新刺的字出發了。
香囊裡不是花粉香料,是一根金絲煙葉,聞弦歌知雅意的韓經拐彎抹角的來到了約定的地點。
小閣樓內,一陣被湧紅浪
“這就完了?”
“我突然有事,今晚不留下來了。”
韓經紅木床上策馬奔騰時,腦海裡風虞貅頹廢的神情總是揮之不去。
曾經那個持劍站在骨妖麵前的夥伴可不能就這麼讓他放任下去,以致於興致大減。
回到府中時,大家都還沒有休息,尤其是小說家一派,更是忙得熱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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