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
韓非苦笑連連,“流沙一直被你玩弄於股掌,四哥這回也被你挖坑一塊埋了,就算得上兄弟情深?”
韓宇一時間成了韓王的眼中釘肉中刺,即使成為太子,也不過是一時權宜之計,少不得要事後算賬。
超拔韓經,就是掣肘以及下一步對付韓宇的布置。
“說到父子之情,剛才說起夜幕一乾要人的下場,八哥貌似少提了一個人?”
韓非揮手打斷了韓經將要說出的話,問出了談話內容的有妥之處。
“夜幕四凶將,或死或逃,一直在宮中的那位潮女妖呢,八哥為何沒提?”
韓經皺眉沒有言語。
真不能小瞧流沙之人,尤其是韓非的智慧,些許蛛絲螞跡都能被他查出端倪來。
“這與接下來,我或者我們要建設怎樣的韓國無關。”
韓經不想就明珠夫人這個話題深聊下去。
“那我倒要聽聽八哥想要建設什麼樣的韓國,打算如何施政?”
韓非站了起來,直視韓經。
“難道縱容驅使暴徒肆意衝擊民宅,將臥病在房的老人掀翻在地再踩上幾腳,這樣的新鄭城就是八哥所要的?”
韓非說的是張開地的一係列遭遇,顯然張良怨念極深,跟韓非說了很多。
韓非作為張良的良師益友,當然要為其鳴不平,更何況張開地一直是韓非所信賴景仰的老臣。
“張相國之事,我隻能說聲抱歉,但我並沒有感受到絲毫的震動。”
韓經麵無表情,“從一開始我就說過,張開地之流與毀無夜並沒有很深的區彆,在我眼裡,他們都是寄生在韓國這具病軀之上吸血的螞蟥。”
“你是大儒荀師高徒,讀的書比我多得多,莊子的說劍一篇應當是耳熟能詳。”
韓非負手倚軒,吞吐山河。
“天子之劍,直之無前,舉之無上,案之無下,運之無旁,上決浮雲,下絕地紀。匡諸侯,天下服。”
“諸侯之劍,上法賀天以順三光,下法方地以順四時,中和民意以安四鄉。雷霆之震,四封之內,無不賓從。”
“庶人這劍,相擊於前,上斬頸領,下決肝肺,無所用於國事。”
“你從來沒有想過成為執劍之人,無論是天子劍,還是諸侯、庶人劍,都不在你的考慮範圍之內,你隻能充當合格的鑄劍之人。”
光暈之下,韓經伸出手掌,“與我攜手並肩,我將鑄劍之權委托於你,你可以依照自己的心意鑄造你想要的劍。”
韓非一陣恍惚,看向韓經伸出的那隻手,腦海中回想起那一日尚公子同樣是這樣伸出了他瘦削的手掌。
“庶人這劍,相擊於前,上斬頸領,下決肝肺,無所用於國事。”
“你從來沒有想過成為執劍之人,無論是天子劍,還是諸侯、庶人劍,都不在你的考慮範圍之內,你隻能充當合格的鑄劍之人。”
光暈之下,韓經伸出手掌,“與我攜手並肩,我將鑄劍之權委托於你,你可以依照自己的心意鑄造你想要的劍。”
韓非一陣恍惚,看向韓經伸出的那隻手,腦海中回想起那一日尚公子同樣是這樣伸出了他瘦削的手掌。韓非一陣恍惚,看向韓經伸出的那隻手,腦海中回想起那一日尚公子同樣是這樣伸出了他瘦削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