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喝完這杯還有三杯”
“公子你喝多了,我倚著我往回走幾步,我去喚典慶來。”
難得的恣意迷離一回,韓經沒有用內力去壓製酒勁,任由酒勁像一條遊龍肆意闖蕩。
感覺到有個溫軟的身子貼了過來,陡然觸發了睡龍之怒,下意識就探了過去。
“唔”
銷魂儘付東風,哪堪盈盈一握。
眼波流轉間似有千種委屈,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唇微啟,說的什麼已經聽不清了,腦海裡隻有貝齒細露間閃過的象牙白。
玉頸微曲,露出的圓潤肩頭耀眼灼目,勾人心魄。
雪藕似的玉臂凝白細軟軟,柔若無骨的纖纖十指一水的嫩蔥也似,似拒還迎的推拉著。
肌膚如同冰玉雪種一般,在架起韓經時有著觸電般的顫栗。
象牙般的修長雙腿似是不堪重負,柳腰輕擺間宛若輕舞飛揚的紫蘿蘭!
“你與韓非到底是怎麼想的!”
“你總是肆意輕薄撩撥於我,你”
紫女的聲音帶著哭腔,這喚醒了韓經僅存的理智。
剛獲自由,紫女軟下去的身子陡然回複了幾分力氣,將韓經推倒在草地之上。
一邊是芳草萋萋,繽紛滿地,桂花颯颯而落,一邊是梨花帶雨,春潮來急。
遠處是青山籠翠,幾樹嫣紅的桂花點綴在山巒聳翠之間,近處是婀娜娉婷,以玉為骨雪為膚,芙蓉為麵,楊柳為姿。
韓經是真的沉醉了,分不清現實與虛幻、近景與遠景
“張蒼的酒不對勁”
隻能支撐著說這一句,韓經就急急的盤膝坐起,運起功來。
不再出言安撫受委屈的紫女,是因為擔心維持不住緊存的理智。
先前喝起來就倍感精神的米酒,現在更是酒勁遍達全身,掀起一陣一陣的熱浪,從骨子裡燒到心裡。
渾身泛起暖洋洋的感覺,如同浸身於溫泉當中,尾肢軟骨更是熱得發燙。
一開始很難入定,渾身燥熱,千種神思萬般雜念,滿腦滿眼都是白花花圓晃晃,欺霜賽雪勝梅花
後來漸漸收攏心神,物我兩忘,這才壓下了心頭的旖旎遐思
渾身就像淋了一場透雨,韓經已經回複了狀態,隻是在閉眼假裝入定,以觀心法探察著外界的環境。
紫女好像已經回去了,這由遠及近的沉重腳步聲應當是得到通知趕來的典慶,韓經默默噓了一口氣。
緩緩睜開雙眼,爬起身來,指間仍殘留著一絲滑膩,引得心頭又是一蕩
趕忙默念,我沒有頭發,滌蕩心魔。
都怪張蒼這死胖子,酒裡都加了些什麼!
典慶一頭霧水的看著韓經飛掠而去,邁開大步緊緊跟隨。
接到紫女的通知,他就急忙丟下麟兒趕來,一路追著韓經奔跑,直到打聽到張蒼的所在。
這是根據多方打聽找到的浣紗越女的屋舍,典慶放緩腳步向著主公走了過去。
茅屋裡傳來貓兒叫春的噥噥之音,韓經立在屋外發作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