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河記!
距離輕河搬到這裡,已經過了三年。他現在已經坐穩了南洋州首富的寶座,憑借著重華香煙和啃的雞,他的財力在全九州都能穩定進入前十。
尤其是啃的雞,這是輕河在吃膩了南洋州各種雞之後,某一天突發奇想要是把麵粉裹在雞上麵炸一下肉質會不會更鮮嫩,於是就大膽嘗試,結果當然是不行的。
輕河是一個絕不會輕易放棄的人,於是他重金聘請全九州最有名的民間大廚小富貴來到南洋州,並且在南洋州為小富貴專門開了一個全城最豪華的酒樓。以此為代價,天天跟小富貴學習怎麼做菜,終於在學成了全部廚藝知識後,發明出了一種特殊材料——麵包糠。
回到小木屋以後,他就開始了嘗試,將肌肉裹上麵包糠,放在油鍋裡炸。據說當時,隔壁鐵鰭鯊皇溪風都饞哭了,更加離譜的是連被罰鎮守秘境萬年的蒼溪真人都冒險出來了;在把輕河和溪風揍得鼻青臉腫之後,蒼溪真人順利搶到了第一次成品,一口吞完之後,又拄著拐杖篤篤篤的晃蕩回了秘境。
結果就是第二天輕河去三十三重天羽化大陣修煉時,發現門口多了一個土灶台,而且還被強迫第二天帶上所需的材料過去。當然,輕河也因為“爽快”的答應了他的要求,以後每天修煉時間到了三個時辰,這可是羨慕死了隔壁溪風。
後來,因為裹上麵包糠的炸雞香味太過於濃鬱,一聞到就令人食指大動。不管是誰都放棄了文雅和尊貴,直接用手抓著就啃,於是定名為啃的雞,並且在世麵了極其熱銷,每天都供不應求,以至於輕河不得不在南洋州開上百家分店。
這三年,白色的蜃丹已經是達到了金丹中期,不會再發生任何一點變化。自己那顆金燦燦的金丹,還是原封不動,直接導致的結果就是他現在還是金丹初期。這可愁壞了某人。
這一天,輕河處理完店裡麵的事物以後,吹著口哨往家裡走。遠遠的就看到自己家隔壁,又多了一棟小木屋!
“看來是自己最近太累了,眼睛都花了。”輕河以為自己看錯了,趕忙揉了揉眼睛。
“嗯,果然看錯了!怎麼還是三家?誰這麼大膽!”輕河那叫一個氣啊,當場浮生劍就拿出來了,氣勢洶湧的往左邊的小木屋去了。
“咣當”,他一腳踢在了門上,以他的力量,這個門即將化為飛灰。
實際情況是,他的腳腫了。那個門一點破損都沒有,而且門內還傳來了腳步聲。
“看來是這個小子來開門了,小爺倒是要看看是誰居然敢占我的地皮。”他把浮生舉了起來,準備等內屋的人一開門就砍過去。反正能把門設置的這麼堅固的人,自己一劍也砍不死。
屋門緩緩的打開,同一時間,輕河一劍就劃拉了過去。並且,看見了屋內的人。
鬆散蓬亂的長發,歪歪扭扭的發冠,渾身都是酒氣,連開門的時候都在喝著酒。
輕河嚇的一個激靈,趕忙收起了劍上的真氣,這一劍他卯足了真元砍過去的,這陡然一收,體內氣血一陣翻湧。劍在空中劃了一個詭異的弧度,劍尖落在輕河的另一隻手上。他捧著劍,對著屋內的華胥。
“啊,輕河啊,什麼事?”華胥慵懶的揉了揉長發。
輕河“沒,沒什麼事,就是徒兒想請師父幫忙看看最近修煉的如何。”
華胥“哦”隨後他伸手指了指門前的一塊地,示意輕河在這裡演練就行了。
演戲演到底,輕河趕緊收起了思緒,演練起了他上次自編的劍招,《快雪時晴》。這是他在第二年初春,有天上午睡過了頭,然後推開窗戶看見外麵覆蓋上了淺淺的一層雪,天際,晴空萬裡,他感覺自己得到了一些啟發,於是推開門走了出去。屋外清風陣陣,腳下白雪皚皚,天上日光和煦,輕河突然就癡了,他感覺到浮生劍上傳來一陣歡欣的情緒,於是他手持浮生,在雪中隨心所欲的揮舞著。回到屋內,他將此劍法記錄在冊,並且請溪風幫忙提出問題,自己再加以修改,最終成型,取名為《快雪時晴》。
華胥端著酒壺,在一旁連連點頭,對輕河很滿意。甚至放下酒壺鼓起了掌。
演練完畢,華胥並沒有對輕河的劍路提出任何的修改意見。這不代表劍招沒有問題,隻是華胥覺得這是輕河自己悟的道,理由由他自己去尋找劍中的不足,自己調整。如果華胥現在指出了問題,雖然短時間內輕河會有長進,但從長遠角度來看卻是偃苗助長。
收起浮生輕河隨著華胥一起進到屋內,然後乖乖的獻上了十份啃的雞雞腿給華胥作下酒菜。
輕河“不知師父今日大駕光臨,徒兒未能及時迎接,還請師父大人不計小人過。”這也就是客套一下,嘴上說的好聽,心裡沒有絲毫的歉意。
對於輕河的表情和心理活動,華胥已經是見怪不怪了。他拿起啃的雞咬了一口,眼睛瞬間亮起了光,然後他狼吞虎咽的吃了三個雞腿以後,舔了舔手指。才想起忘了回應輕河了。
華胥“唔,本來為師是想來給你解決金丹問題的。三年前你跟我說了這個問題,我這三年一直在尋找對策。至於小木屋嘛,為師覺得你這裡仿若世外桃源,一時興起,就決定搬過來隨時指教你。”說完,拿起酒,咕嘟咕嘟了好幾口。
輕河聽完心裡一陣感動,沒想到師父居然為了自己整整找了三年,想到華胥這三年一個人在外麵勞碌奔波,走遍天南海北,而自己這個做徒弟的,也不懂得體諒體諒師父。
輕河又拿出了十隻啃的雞雞腿,隨後問道“不知師父老人家,這三年都去什麼地方尋找了呢?”
華胥又拿起一個雞腿,先咕嘟了兩口酒“啊,哪裡尋找啊,天華門藏書閣。”
輕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