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群英傳之南朝一帝!
“那左伯伯,莫要心疼。”劉裕嬉笑道。
“你這小子,去吧,我為何心疼。”
未等左元說完,劉裕便向門口走去,卻真的發現了昨日的那些藥草,心中想道:“為何昨日門前未曾看見這些,怪哉!也罷,或許是自己疏忽了。”劉裕搖了搖頭,心中又想道“大哥這傷比我嚴重,怕要用多些!乾脆,我把這些都采下來!”
劉裕心到手到,把門前的藥草一掃而光,數了數,一共十株,小心翼翼的把這些藥草包起,放在懷內,這才離開。
左元望著劉裕興高采烈的樣子,摸了摸胡須,歎了口氣,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這小子,采好了吧。”見劉裕向自己走來,左元笑道。
“多些左伯伯!”劉裕鄭重地施了一禮。
“何必謝我?這草本就是因你而長。”左元說道。
“那我這就回家,替兄長治傷。”
“彆急啊,你才來多久,今日武藝還沒學呢?”
“人命關天,左伯伯,劉裕實在耽擱不起。”劉裕正色道。
“也罷,那你再等上一個時辰,到時再走,也不遲,期間,我也好將武學心法傳授於你,你且記下。”
“為何?”
“這外麵全是刁家之人,你若是想羊入虎口,便走吧。”
劉裕向遠處望去,藍天青山,清泉流淌,哪有一個人影?
“左伯伯,莫要戲弄劉裕了,這外麵哪有一個人啊?”
“有時候,你眼所見的,耳所聞的,未必是真世界。”左元莫名地冒出這番話來。
“左伯伯,你就讓劉裕走吧,兄長真的是等不起了!”劉裕悲訴道。
“小子!你連我的話也不聽嗎?”左元突然正色道。
劉裕心中一凜,念道“左伯伯於我有救命之恩,我還是莫要拂了他的意。”遂說道:“左伯伯,小子知錯了,冒犯了你,還請見諒!”
“哈哈,這才對!來來,我且把心法傳授於你。”左元麵容一改,笑道。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左元從屋裡出來,伸了個懶腰,問道:“記清楚了嗎?”
“劉裕早已記清楚了,方才對著竹林一試,確實威力驚人。”
“好好!現在感覺身體怎麼樣?”
“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
“好好!現在我把招式傳授於你,這可與心法不同,需要你自己勤加練習,方能立於不敗之地,看好了!小子!”
左元拾起門前的一根竹竿,揮舞起來,隻見那竹竿如蛟龍出水,一片行雲,惹起的風聲似鳳鳴九天,虎嘯深穀,不一會,左元將竹竿擲於地說道:“小子,你自己試試,我且再去睡會,哈哈。”
隨後,便朝屋裡走去。
“左伯伯,你還沒告訴小子此心法和招式叫什麼名字呢?”劉裕大呼道。
左元微微一頓,隨即笑道:“哪有什麼名字,如果你非要取名,那便叫‘寄奴訣’和‘寄奴槍’吧,哈哈!”
劉裕自嘲哂笑道:“左伯伯言之有理,能對敵自保便可,何須要名?”
“小子,你總算開竅嘍!”說完,左元便進屋了。
劉裕依瓢畫葫蘆在門前練習起來,竹葉紛紛,鳥鳴聲聲,半個時辰眨眼即逝。
就在劉裕學武的同時,刁逵卻是滿腹疑慮。
“大公子,我們已經在此處翻了個底朝天,也沒發現那劉寄奴,會不會他已經走遠了?”刁二氣喘籲籲的說道。
“對啊,大哥,會不會是你眼花了啊?”刁暢隨之附和道。
“仲遠!你方才說什麼?”刁逵怒道。
“大哥,暢錯了,哥哥怎麼會眼花呢,刁二,吩咐下去,繼續給我找!”刁暢恍然大悟,急忙溜須拍馬。
“罷了!讓他們停下吧,已經找了好幾遍了,再這樣找下去,估計也沒有結果,暫且回府吧,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刁逵見有了個台階下,於是如此說道。
“大哥英明,到時侯,隻要那蕭老頭一死,劉裕還是大哥的俎中之魚?還有什麼秘密可言?”刁暢笑著說道。
“哎呦,我的弟弟如今變聰明了啊。”刁逵笑道。
“刁二,讓他們停下來吧,我們回府!”刁暢吆喝道。
“左伯伯,時辰到了,小子回家了!”劉裕在門前說道。
“唉!你這小子,這麼好的武功都沒能讓你忘記時間,也罷,你且走吧。”
“小子家中事了,便會好好來陪左伯伯。”
“哈哈,快回吧!”
“多謝左伯伯!”此話方說完,劉裕便已人影無蹤。
“唉!這小子,果然是天命啊,武功學的著實快於常人,可比起當年的那個,卻還是稍遜一籌啊。”劉裕走後,左元目光深邃,沉思良久,似乎想起了往日的事情。
劉裕方出竹林,便發現眼前一片狼藉,心中大驚,念道“莫非,左伯伯說的沒錯?真有人來到此處?可我方才怎麼沒看見?”隨即,轉念一想“罷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回去救懷肅大哥要緊。”
“公子,劉裕那小子剛從樵山下來。”
“哦,知道了,你且好生跟著,看他回家搞什麼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