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嬍挑了挑眉。
葉神醫多半是為她留下的。
可憐顧長乘,白白又要多被紮幾針。
她難過道“王爺的腿,也不知何時能好。他智若幼童,已是艱難,偏偏這手、這腿……唉。”
顧長乘的腿真有問題嗎?
她試探葉神醫。
葉神醫輕聲寬慰,“且看著吧,在下亦希望王爺能早日康複。隻是很多事,都是強求不得的。”
蘇嬍心想是嗎,你與大炘國有仇,顧長乘又是皇帝弟弟,你那些針到底是治療,還是更加致殘呢?
然而顧長乘又是個“傻子”,想來葉神醫不至於對顧長乘動多餘的手腳。
可顧長乘的腿……
蘇嬍當時看他站起來,都懵了。
葉神醫走後,蘇嬍叫湘草過來,讓她告訴守著顧長乘的殷十七,王爺今兒受累,需要好好休息,她今晚便去廂房歇下了。
顧長乘聽到時,暗冷笑三聲。
誰稀罕她似的。
過了下午那個勁,她便是求,他也是不給呢!
分居便分居,哼!
然後,大半夜……
言辭鑿鑿要睡在廂房的小妖精又偷偷爬床了。
蘇嬍也不想啊,可她哪知道葉神醫所言的最後一劫,會讓她痛到自閉,威力不在她的第一次天人五衰之下!
她殘存著最後一絲意識,近乎本能地爬回顧長乘身邊。
塌下的女人,痛苦無助地抓著他的衣袖。
王爺的冷笑近乎衝破屋板。
“嗬,嗬,嗬!”
當他是什麼?
不想要的時候是刺客,想要的時候就是取暖爐麼?
他冷漠無情地把袖子拽回來。。
再一揮手,蘇嬍身子一軟,可憐兮兮地蜷縮在冰冷的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