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極戰記!
這是一個穿著光鮮的男子。
一身上等的蘭綢長衣,腳踩不知名的皮製褐黑長靴,五六十歲左右,身材高大,麵龐白淨,半眯著眼睛,一步步踏過祖祠,走了過來。
在他走的過程中,半眯的眼睛一直在掃視四周,似乎在探查什麼。
當將目光落在黎飛與老婦人身上時,他的臉上露出鄙夷之色,很是嫌棄,更是皺了皺鼻子與眉頭,道:“老太婆,你還活著啊?呦,這黑小子是誰,身上這麼臟,臭烘烘的,是從哪個地方來的?”
黎飛蹙眉,這個人說話太沒禮貌,嫌棄鄙夷的神情絲毫不加掩飾,太無禮,缺少教養,令他心裡很不舒服。
他身上確實很臟。
那是場域秘寶被激活時衝起了太陽龍河底的爛黃泥與一些發黑物質,有一些沾染在了身上,臉上頭發上也有,被一起帶了過來。
如今過去十幾天,這些東西早已凝結乾巴,所以讓他看上去渾身臟兮兮,臉上黑咕隆咚,但絕對不至於發臭。
這個男子年齡這麼大了,話語卻如此沒教養,行為舉止太無禮,完全是一副俯視人的樣子,高高在上的姿態,沒有將他跟老婦人看在眼裡。
“老太婆我活的很好,你死了老婆子我都不會死!”老婦人頭也沒抬,哼了一聲,然後站起身,拉起黎飛的手,道:“孩子,我們進屋,彆理會某些狗奴才。”
“老太婆,咒誰呢?說誰狗奴才呢?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穿著光鮮的男子臉色冷了下來,半眯的眼睛睜圓,閃爍戾氣。
“嗬嗬,有本事你把我老婆子殺了,來,我就站在這裡,讓你殺。”老婦人拉著黎飛的手停了下來,沒有進茅草屋,她轉過身,麵無表情的看向穿著光鮮的男子。
“死老太婆,殺你臟了我的手,我還怕你那一身的老汙血濺在我的身上,給我帶來衝天黴運。”
“狗奴才,膽小如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太婆都不敢殺,真是沒用,趁早找棵歪脖子樹吊死算了,免得辱沒了你的主子。”老婦人語出驚人,爭鋒相對。
黎飛愕然,抬頭看向老婦人。
婆婆居然還有這樣強硬的一麵,平時身子顫巍巍,風吹一下都要倒。
現在,卻話語含殺氣,唇槍舌劍,說的那個穿著光鮮的男子臉色一陣泛青一陣泛白,惱怒不已。
“死老太婆,想逼我出手殺你,真是打的好算盤,想借我之手解脫?妄想!繼續活著受罪吧,替那些罪人贖罪,屈辱的活著!”穿著光鮮的男子冷笑。
他自然不敢殺眼前的老太婆,沒有那位的命令,誰敢動手。
那是自尋死路,就是他的主子也沒有資格殺這個老太婆。
無論這老太婆怎樣罵他,他都不敢真個出手。
因為已有很多次這樣的場麵,最後都占不了多少便宜,他在口舌之爭方麵並不是老太婆的對手,每次都敗下陣。
“老婆子我會活著,好好的活下去,等哪天你死了,老婆子我為你送行,想必你的主子那個時候都不會看你一眼。”
老婦人此話可謂殺人誅心,直欲擊破穿著光鮮的男子內心。
說白了就是,你一個狗奴才,因什麼死,哪天死,死在哪裡,死後能不能入土,完全都掌握在彆人手裡,最後的下場可能還不如一條真正的狗。
“牙尖嘴利,毫無用處,有本事你一直活下去,我等你給我送行。”
穿著光鮮的男子咬牙切齒。
此刻,他的眼神非常冰冷,眸子裡仿佛在噴寒氣,臉色也因惱怒而變得通紅。
“會的。”老婦人淡淡道。
“嗬,說吧,這個黑小子哪裡來的,是不是跟十幾天前的彩光虹瀑有關,雖然時間短暫,但根據觀察那條神秘的彩光虹瀑最後降臨在了這個破地方。”
穿著光鮮的男子厲聲道。
十幾天前,天空中出現彩色虹瀑異象,很多人都以為是神異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