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門主點頭“這是自然!”
鳳溪有氣無力道“口說無憑,還是立字為據吧!”
裘門主“……”
天雷這麼劈,也沒把你給劈傻了!
雙方寫了文書,這件事情算是翻篇兒了。
騰堂主當即提出來告辭。
裘門主求之不得,滿口答應,甚至都沒假裝挽留一下。
因為他擔心烏雲鳩兒來個回馬槍,萬一不小心劈跑偏了,遭殃就是他們星曜門的人了。
裘門主象征性的送了一小段路程,正準備說兩句客套話,然後就讓曹殿主他們送騰堂主他們去山門的時候,迎麵走過來一位老者。
“師弟,是不是小兔崽子們從禁地出來了,讓我瞧瞧!”
裘門主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皺著眉頭說道
“師兄,你不在院子裡麵修煉,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你沒看見這裡還有天衍道宗的客人嗎?!
你速速離開,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
裘門主這話說的頗為不客氣,以他老謀深算的性格,尤其當著外人,照理說不該如此直白。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對眼前這個師兄極為厭惡。
鳳溪和君聞趕緊把頭低下了。
因為說話的正是之前那個抓他們“拚圖”的老盲人。
本以為這事兒已經躲過去了,沒想到這都要走了,卻碰上了。
之前在道場裡麵,鳳溪試探過方奎等人,全都不認識這個老盲人,現在聽這話茬兒,這老盲人居然是裘門主的師兄。
照理說,這麼高身份的人,方奎他們不應該不知道啊!
真是奇怪!
老盲人並沒有因為裘門主話語裡麵的不善惱怒,而是放開神識打量方奎等人。
他倒沒有打量天衍道宗這邊的親傳,因為他下意識以為之前抓的倆人是星曜門的人,畢竟天衍道宗的人不會拚星空圖。
這些天,他暗地裡已經把星曜門的年輕弟子們排查了一遍,硬是沒找到那兩個小崽子。
那就肯定在這些親傳裡麵了。
方奎等人心裡很是好奇,他們從來沒聽說也沒見過此人,這是從哪冒出來的?
曹殿主他們顯然對此知情,一個個低眉順眼,沉默不語,生怕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老盲人用神識掃視一圈沒找到人,便對裘門主說道
“師弟,咱們星曜門的親傳弟子都在這裡了?沒有遺漏?”
裘門主沒好氣的說道“嗯,都在這了。虧你還是星曜門的長老,連宗門有多少親傳弟子都不清楚嗎?!”
老盲人露出疑惑之色,搖了搖頭,當即便打算離開。
鳳溪和君聞心裡正慶幸的時候,穀梁長老湊了過去。
人模狗樣的行了個晚輩禮,然後說道
“您莫非就是當初為了鑽研星算之術至高境界心目通玄,自毀雙目的莫天闊,莫師伯?
晚輩乃是天衍道宗第六百九十七代弟子穀梁川。”
老盲人用神識打量了穀梁長老一番,笑了。
“原來是你小子啊!當初你師父可沒少跟我抱怨,說你就是個討債的,沒少給他惹麻煩。
這怎麼還把頭發都混沒了?
看著倒是挺活潑的!”
穀梁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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