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穀梁長老一拍腦門“我也是糊塗了,我可以用龜衍之術算算那黑袍人的來曆啊!
你們在這守著,我回院子推衍去!”
說完,火急火燎的走了。
直到第二天晚上,穀梁長老也沒回來。
鳳溪和君聞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估計又把房子給炸了。
狄宗主安排了兩位長老在附近留守,君聞在鳳溪的授意下把他們引到了樹林深處。
君聞用的理由也站得住腳。
變異掘地棘棘獸最先注意的便是樹梢動了,說不定黑袍人是從樹林對麵穿過來的。
等君聞和那兩位長老走了之後,鳳溪就拿出來一枚時梭石激發了。
因為這比她施展時光之力省事多了!
而且波動的幅度也足夠大。
鳳溪這回放心了。
三天守陵日子一到,鳳溪和君聞就屁顛屁顛來找穀梁長老。
等到了地方,發現葉執事正在指揮人修建房屋。
瞧見鳳溪,葉執事馬上小碎步迎了上來,笑得跟朵狗尾巴草似的!
“你們是來找穀梁長老的吧?他去找焦長老了,嗯,受了點傷,燒傷,不過他說不太嚴重。”
鳳溪對此並不意外,畢竟房子都炸了,人受傷也很正常。
葉執事又說道“穀梁長老不愧是我們天衍道宗的中流砥柱,這兩天已經炸三回了,真是用自己的性命在為宗門做貢獻啊!”
鳳溪“……”
兩天炸三回?
看來便宜師父傷的不輕啊!
至於所謂的不太嚴重,肯定是愛麵子,要不然也不會主動去找焦長老。
正想著,焦長老回來了。
裹得跟粽子似的!
瞧見鳳溪和君聞,當即說道“都怪老焦,非得說天涼了,怕我受寒,給我裹成了這樣!
我受的那點小傷,根本不算事兒!”
鳳溪看著天上的大太陽,笑著說道
“師父,焦長老也是一片好心,您就聽他的吧!”
鳳溪一邊說著,一邊從儲物戒指裡麵拿出來一張軟榻,讓穀梁長老躺在上麵。
穀梁長老心裡很受用,不過不敢笑,因為臉會疼。
不但臉疼,全身都疼!
老焦這些年醫術也沒啥進步,連個燒傷都治不好!
鳳溪也沒好意思問他算沒算出來黑袍人的線索,瞧他這樣子也是沒算出來。
過了一會兒,房子建好了。
穀梁長老都懶得看了,因為天天住新房,都麻木了!
等葉執事帶人走了之後,鳳溪看向院中間那棵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樹,問穀梁長老
“師父,我昨天在師爺墳前打坐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您經常炸龜殼,房屋都不知道被炸塌過多少次了,為啥這棵樹一直完好無損?
師爺之前給我托夢,栽歪脖樹應該隻是幌子,莫非是想讓我們注意這棵樹?”
穀梁長老眼睛一亮!
當即從軟榻上一躍而起!
然後發出了豬叫聲!
原因無他,身上的傷口崩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