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覺得時機成熟,我再親自推衍,如何?”
桂長老聽他這麼說也不好說什麼,就親自帶著厲澤到山洞外麵推衍。
厲澤:“……”
就沒有人替我發聲嗎?
我能算出個粑粑?!
但是誰讓他攤上個缺了八輩德的師父,隻能硬著頭皮推衍。
推衍的滿頭大汗也沒算出來什麼名堂,隻能放棄。
穀梁長老這下更有話說了!
“你看,我就說時機還不成熟,強行推算也沒有用,隻能再等一等。”
眾人聞言,愈發覺得穀梁長老高深莫測。
厲澤:“……”
師父,你踩著我往上爬,您就不覺得硌腳嗎?!
穀梁長老當然不覺得,他現在發愁的是,如果一會兒花苞還沒有動靜,他怎麼應對?
再推脫恐怕就不行了。
他下意識看向了小徒弟。
就見鳳溪小腦袋瓜一點一點的,顯然已經睡著了。
穀梁長老二話沒說,當即從儲物戒指裡麵拿出來一張毯子給鳳溪蓋上了。
這裡麵水汽有些涼,彆再把小徒弟凍著了。
至於什麼禮節不禮節的,他根本不在意。
再說了,小徒弟是因為救人才受的傷,璿璣閣也不可能挑理。
萬萬沒想到的是,居然有人跳出來挑刺兒了!
“真有意思,讓他們來觀禮,居然還睡著了!不過也是,修為那麼低,估計是受不住此處的靈氣。”
雖然聲音很小,但以穀梁長老依然聽得一清二楚。
他循著聲音看過去,是穿紅袍的一個弟子,緊挨著澹台閣主。
鳳溪這時候也醒了。
瞧見說話的正是方萱所說的璿璣七曜中的冷姝蘅。
鳳溪睫毛微顫,將毯子遞給穀梁長老,聲音虛弱道:
“師父,那位師姐說的對,咱們是來觀禮的,不該有此無禮之舉。
都怪我身體不爭氣,偏偏這時候有些不舒服,稀裡糊塗就睡著了。”
穀梁長老:“……”
他覺得小徒弟好像被啥玩意上身了!
怎麼覺得怪怪的?
不過,鳳溪這番話頓時引得方萱等人對冷姝蘅怒目而視。
雖然平日裡,她們都會避其鋒芒,但是她欺負柳師妹就不行!
不僅是方萱等人,知道昨夜內情的幾位長老也都露出了不悅之色。
澹台閣主沉著臉說道:“姝蘅,你不了解內情,莫要在此胡言亂語,還不趕緊給穀梁長老和依依道歉!”
冷姝蘅沒想到澹台閣主居然會當眾給她難堪,頓時臉色漲紅,心不甘情不願道了歉。
鳳溪十分大度道:“本就是我做的不對,師姐不必如此。”
兩相對比,高下立見。
澹台閣主心想,以往瞧璿璣七曜很不錯,但是如今看著,怎麼覺得差了那麼一點點意思?
還是柳依依那個小丫頭比較順眼,她所在的地方看著都比彆處亮堂。
難道是因為柳遲的禿頭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