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溪也覺得自己挺損的。
但她覺得“損”在她這裡是褒義詞。
另外，她說金鐘罩鐵布衫有不足也是實話，最突出的一點就是這玩意是消耗品。
方尊者打了她一下就消耗了數百根絲線，還得找時間回爐修補才行。
費力不說，關鍵是費錢啊！
紮在方尊者身上的冰魄寒光絲都是錢啊！
想著想著，她的目光落在了方尊者的臉上和手上，好心道：
“方尊者，您靠靈力擠壓太慢了，不如我給您幫幫忙吧！”
說著，她就把傀儡九條放了出來，還拿出來一個盒子。
“把方尊者臉上和手上的絲線薅下來，然後放到一旁的盒子裡麵。”
九條當即踉蹌著到了方尊者近前，伸出九隻手開始忙活。
方尊者之前在煆火堂見過九條，但看到那長長的指甲還是嚇得不輕。
但他這會兒正在運用靈力擠壓細小絲線，也沒辦法移動，隻能咬著後槽牙忍著。
要說九條乾活是真有效率，不到一刻鐘時間就把方尊者臉上和手上的冰魄寒光絲全都拔乾淨了。
除了不小心把方尊者的眉毛給拔光了之外，堪稱完美！
方尊者氣得都要冒煙了！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他覺得肯定是柳依依指使九條這麼做的！
九條這麼精細的活都能乾好，還會誤拔他的眉毛？！
但是又不得不承認，九條給他幫了大忙。
他這會兒精力全都放在經脈裡麵的細小絲線上麵，根本沒有精力顧及臉上和手上的冰魄寒光絲。
鳳溪本來想用回收的這些冰魄寒光絲“補”金鐘罩鐵布衫，但太細碎了，用不了。
於是，就喂給了煉器爐。
煉器爐：“……”
我也有潔癖的好嗎？！
這些冰魄寒光絲是從糟老頭子臉上拔下來的，喂狗，狗都不吃！
鳳溪冷笑：“不吃就餓著！”
煉器爐：“……狗不吃，我吃！”
糟老頭子有罪，但食物是無罪的啊！
這時，段尊者急吼吼讓鳳溪把金鐘罩鐵布衫脫下來，他要仔細瞧瞧。
鳳溪點了點頭，當即把罩衫脫了下來。
罩衫裡麵還有衣服，也沒有什麼好避諱的。
段尊者拿在手裡仔細端詳，然後一臉懇切的對方尊者說道：
“老方，反正你都這樣了，你打我一下唄，我看看這金鐘罩鐵布衫是不是真有那麼神奇！”
方尊者氣得都要抽抽了！
要不是這會兒不能動用靈力，他非得把段尊者掐死不可！
軒轅尊者也覺得段尊者不像話，冷聲道：
“老段，休得胡言！”
段尊者咧著大嘴說道：“我就是隨口這麼一說，畢竟咱們和老方也不是外人！”
方尊者：“……”
誰跟你不是外人？少套近乎！
等我把體內細小絲線擠壓乾淨的，我非得找你算賬不可！
段尊者看向鳳溪：“小丫頭，你在這兒也幫不上什麼忙，不如趕緊跟我去見我們堂主，讓他瞧瞧你這金鐘罩鐵布衫！”
鳳溪一臉為難。
“段尊者，我們這還沒下課呢！再說，方尊者一個人在這裡，我也不放心啊！我得給他老人家護法！”
方尊者：#￥%#@%@#@
他正在心裡罵罵咧咧的時候，段尊者問他：“老方，你這會自顧不暇，柳依依他們是不是可以下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