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嫡!
“這下你相信了吧,我就是那臭小子的爹,你那眼神什麼意思?”白青雲得意的說,就當她是被戳穿沒臉了。
葉璿卻不是他那樣想的,咬著魚肉道“我隻是沒有想到這麼風流倜儻年紀輕輕的海棠的爹居然是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子。實在是出乎意料。”
還不容易讓他得以一回,但是這個得意並沒有持續多久。
好在白玉棠很快從外麵進來,並且塞了一條烤魚在他手中,白青雲一聞到那個味,什麼煩心事都沒有了,也不和葉璿爭辯,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吃起自己的烤魚來。
“嗯,香。”
白玉棠給葉璿擦了擦嘴邊的殘渣和油漬,又遞過來一碗酸梅湯給她消食。
“你可終於乾了一件好事了,你可不知道這幾天我都快餓死了。”揉著肚子,靠在床邊。
白玉棠笑了笑,將葉璿的動作和表情收入眼底,“那些東西沒有味道,所以當時你隻能吃那些。”
“算了,不跟你計較”又道,“不過,我卻是第一次知道你是這裡的人。”
這裡的了,話聽著很怪,但是白青雲隻顧著吃魚,把他們兩男女的話隔絕了。
白玉棠知道遲早要麵對這一天的,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無奈搖頭,“你也沒有問過我呀。”
“哼,你自己不會說嗎?”
“你討厭,我也不敢說。”神情有些苦澀,如果早說了,可能連朋友都沒得做,更不會把他留下來當她的主治大夫。
葉璿擺擺手,“算了,那是你的事。”
將她神情慵懶,白玉棠心口一縮,害怕什麼,抓住她的手道“我發誓,我白玉棠從未做出過背叛葉璿的事。”
葉璿將手抽了回來,“我知道,否則在知道你身份的那一刻,就把你砍了。”
白玉棠轉悲為喜,“謝謝。”
一頓飯過後,房間留下葉璿一個人在休息,外麵白青雲又是哇哇大叫。
“白玉棠,我的雪鱗魚呢!”
白玉棠連忙把白青雲拽到一旁,“說這麼大聲乾什麼,彆吵到璿兒了。”
白青雲反拽住白玉棠的衣領,指著門口那個大缸,“我的紅鱗魚去哪裡了?”
宮燁是他目送走的,在這期間,他和那個女娃娃又一直在房間裡,就隻有他出來過。
“你不是吃了嗎,爹,難道你沒吃出味兒?”
“你,氣死我了!”拿起旁邊的簸箕就扔了過去,一邊扔一邊罵他敗家子。
“不就是兩條魚,大不了我賠你就是。”
白青雲痛心疾首,“你賠,你拿什麼賠,看我不打死你這個孽子!”
紅鱗魚彆說是在蒼華國,就是尋遍了天涯海角也很難找出一條來。這兩條還是他翻山越嶺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得到的。
居然被這個孽子一下子給烤了,還是一下子全烤完了。
“爹,你彆打了,您一把老骨頭經不起折騰啊。再說,最後不是被你吃掉了,”
白玉棠不說還好,一說,白青雲追打的更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