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清璿驚訝的問道“你不用上課嗎?這都九點多了,啊……我上課又遲到了,算了,讓彆人代替一下我吧。”
秦明嘴角一chou,這nv人真是,怎麼當大學老?師的?都遲到了還滿不在乎。
廖清璿撐著頭,一邊吃一邊問道“我昨
晚喝醉了,沒跟你說什麼奇怪的話吧?”
秦明打趣道“有啊,你說要親親。”
廖清璿頓時鬨了個紅臉,霞飛雙頰,趕緊用手遮掩,道“這……這個是我喝醉了。還有彆的嗎?”
秦明說道“還有,你說你被騙了。廖老師,你被什麼人騙了?告訴我,我幫你把賬算回來。”
廖清璿搖頭,道“算了,你一個小孩,幫不上忙。你都大四了,好好畢業了,找個好工作吧。我的事……唉……”
廖清璿一說到悲傷的事,又去冰箱找啤酒喝。
這一大早就喝酒?
秦明立刻按住冰箱,道“廖清璿,我再嚴正聲明,我不是小孩,我都21了,老師你不也才26?”
“25!”廖清璿立刻糾正,氣呼呼道“虛歲26。”
廖清璿撩著頭發,說道“反正我是老?師,你是學生,你就是小孩。我的事,你幫不上忙。而且也不是什麼要命的事,是家事。”
秦明拿著一瓶酒,說道“你不說不給你喝。”
廖清璿望著秦明,心情複雜,上一次她被廣市的灰se勢力的大佬張軍棟滋擾,當時還把秦明牽涉進來,後來還是秦明開導她,沒讓她太過於擔憂。
後來不知道是什麼人幫她,搞定了那張軍棟,還讓其賠償了五千萬巨款,一下子讓廖清璿從負債累累,變成了小富婆。
後來廖清璿多方打聽一些人,想找幫她解決麻煩的人,都沒消息,反而隱約感覺秦明與這些事有關。
可是她沒什麼證據,秦明不就一學生嗎?
秦明說道“廖老?師,我都等你一晚上了,你就說唄。多一個人多一個主意,兩個臭匠頂半個諸葛亮。嘿嘿,你忘了?上次你有麻煩,還是我給你算命,算出好運來。我現在算命的本事更加厲害了。”
秦明自然不會算命,但他閱讀張全真的那一本自傳中,很多所謂的算命,就是讓事主去做一些什麼怪力亂神的事,祈求神庇佑,然後張全真暗中促成了一個巧合,一個結果,而那個結果就是事主說祈求的。
這種事做了件之後,張全真的名氣就起來了。
秦明現在也有點這方麵的想法,權當曆練,畢竟這是張全真一身本事之中最基礎的。
廖清璿見秦明執著,歎了口氣,道“我不發了一筆小財,好不容易建立了自己的公司嗎?還做了j個節目,剛大起了一些名聲。”
秦明問道“嗯嗯,怎麼了?你家裡誰騙你了?”
“我爸。”廖清璿痛苦的握著拳頭,眼眶又熱淚盈眶“他騙我說,他公司出現困難,需要大筆資金周轉。想拿我的公司抵押借貸,他跟我說了很久,我一時心軟就答應他了。結果他騙了我,他那所謂的公司,就空殼一個,我公司的公賬全被他轉走,給我哥,開了一個新公司……我的公司最後被銀行查封了。”
“??”秦明聽後,整個人都是問號,問道“你爸為什麼這樣做啊?”
廖清璿痛苦道“因為我爸他重男輕nv!因為我哥談了個白富美nv朋友,nv方家人嫌棄我哥一事無成,啃老族。我爸就這樣拿著我的夢想和心血,全送給我哥了。要不因為他重男輕nv,不然我媽怎麼會跟他離婚?”
“嗚嗚……秦明,我什麼都沒有了,為什麼?我好難啊,我上個月才買的法拉利,還沒付清欠款呢,我該怎麼辦?”廖清璿說到傷心處,彷徨又無助,一頭靠著秦明,大聲哭泣起來。
秦明心中一動,這能算家事嗎?分明是詐騙。
他看廖清璿這麼可憐,這下可咋整?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