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是什麼東西？可以吃嗎？”嬰兒天真的問。
萬鬼幡看向鳳傾染，“鳳主，是個傻的，要不換一個再問？”
鳳傾染搖頭，“我先問問。”
“美人姐姐，我不蠢，你要問什麼都可以問我。”嬰兒聽到鳳傾染的聲音，稚嫩的聲音響起。
鳳傾染剛想開口，忠誠蠱就飛了出來。
忠誠蠱對著殘魂不停的滴口水。
“美人姐姐，怕怕！”嬰兒指了指忠誠蠱和萬鬼幡，還有八首蒼鷺道。
“鳳主，你彆信它的話，這種純淨的靈魂最會偽裝了。”萬鬼幡傳音提醒道。
鳳傾染點了點頭，看著嬰兒，安撫道“彆怕，它們不會傷害你的，你記得你是從哪裡來的嗎？”
嬰兒眼神天真，比劃一下，“我是從一個特彆特彆大的地方來的，我來到這裡之後，看到好多好多和我一樣的存在……”
嬰兒說話，所用的語言是上蒼現今的語言。
鳳傾染從它說的話裡拚湊出了一些東西。
它出生的時候睡著了，可也是有意識。
它能感知到周圍的變化。
等它被扔到這裡的時候，就看見了無數和它一樣的存在。
那些嬰兒雖然出生之後沒有接觸過其他人，但它們體內還是有一些傳承，下意識的本能還是懂得。
之後它們經曆過慘無人道的經曆。
可說話的這個嬰兒似乎不懂什麼叫殘忍，它隻是平靜的講述那些同類相食的場景。
鳳傾染聽完之後，眼神冷意幾乎要化為實質了。
難怪她調查上蒼的時候，發現了許多被抹除的痕跡。
她開始還以為對方抹除的那些痕跡，是為了避免她追查娘親的事情。
現在看來是她想簡單了。
也許他們是為了掩蓋自己的罪惡。
還有她去上蒼那麼久，根本沒有見過一個女修，隻聽說了過幾個零星的女修。
她們大部分應該都被送來了這裡。
那山穀內的女修，極有可能是在上古之戰結束不久，送過來的。
而這裡，應該在上古之後送過來的一部分。
當然，這裡麵送過來的不隻有女修，還有許多男修。
所以娘親當初創建北鬥七星聯盟，真正想救的是上蒼裡麵的眾多弱勢的修士，並不是隻有女修。
鳳傾染道“小萬，再拉幾個殘魂出來。”
接下來出來的殘魂，有來自於仙界的，也有來自於神界的，更有來自於冥界，以及各個小世界的。
唯獨沒有魔界的。
鳳傾染明白，應該是魔界女修體質不適合，才逃過一劫。
又或是魔界魔祖提前知道了什麼，這才封閉了魔界。
鳳傾染渾身充滿了殺意。
很好，之前她還不想直接動上蒼的那些家族，這會兒終於是有了。
不管是八大家族，還是那些寂寂無名的家族，隻要和此事有關的，她一個也不會留下來！
“鳳主，你收一下威壓，它們的殘魂扛不住你的威壓。”忠誠蠱道。
這麼美味的食物，要是直接沒了，豈不是很不劃算。
鳳傾染聽此，收起來了威壓，看向萬鬼幡。
萬鬼幡察覺到鳳傾染的目光，立刻明白了鳳傾染想要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