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染眉間見浮現出笑意，杏眸明亮，雙手掐訣。
鳳傾染感覺體內那些霸道力量在減弱。
壓製也在一點點消失不見。
鳳傾染抬手，往虛空的方向一抓，一條黑色的虛影出現在她手裡。
“腐朽之母的分身？你也是天權計劃的一部分嗎？”鳳傾染聲音冰寒道。
黑色虛影掙紮著想要逃脫鳳傾染的控製。
鳳傾染能感覺體內桎梏之力逐漸消失。
鳳傾染直接捏碎了眼前虛影，又一個揚手，抓出一條黑色的虛影。
這次的虛影是一條龍。
鳳傾染指尖落在龍的身上，抽出一股力量。
須臾之間，黑色的龍變成了紫金色的龍。
紫金色的龍盯著鳳傾染，眼神懵懂，“你是誰？為什麼如此熟悉？”
鳳傾染盯著紫金龍，感受著來自於對方身上的法則之力，還有微弱的大道氣息，“你是這個位麵的意識之靈？”
“我好像沉睡太久了，我也不記得我是誰了。”紫金色的龍略顯無辜道。
紫金龍努力回憶著，“我真的想不起來了，可你給我的感覺很熟悉，你難道不認識我嗎？”
鳳傾染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你。”
這是她第一次見位麵的意識之靈。
意識之靈應該是遭到了汙染，自身力量流失過多，才導致忘記了它是誰。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我剛才想要劈死你，所以你在假裝不認識我？”意識之靈疑惑道。
鳳傾染略顯無語，這樣幼稚的事情她可不會乾。
鳳傾染盯著意識之靈，這東西屬於位麵之靈，不能放入她的虛無空間來養，不然這個位麵會出問題。
“鴻蒙，你能聯係上菩提古樹嗎？”鳳傾染傳音道。
“能啊。”
“那你告訴菩提古樹，來認領一下意識之靈，這東西太脆弱，需要照顧。”鳳傾染道。
“位麵的意識之靈嗎？”鴻蒙樹問完，立刻聯係菩提古樹。
鳳傾染應道“對，它之前被汙染了，又被套上了好幾層枷鎖，無暇顧及位麵，這才造成了各方因果混亂的局麵。”
位麵意識之靈薄弱的時候，因果約束就會減弱。
生靈作惡，不會顯惡。
也不會遭到明顯的懲罰。
這才讓許多強者鑽了不少空子。
鴻蒙樹道“小鳳，菩提古樹說它會派一個東西來接意識之靈，讓你千萬看好它，彆讓它死了。”
“好。”鳳傾染明白，菩提古樹是怕暴露它的位置，才沒有讓她送意識之靈過去。
哪怕是鴻蒙樹也不清楚菩提古樹的位置。
謹慎沒有錯。
其實意識之靈應該知道菩提古樹的位置，但它之前遭遇過汙染，菩提古樹隻能斷掉了和它的聯係。
這也就導致位麵之靈無法去找菩提古樹。
“小鳳，這小東西太脆弱了，又不能放入空間，可能會影響你打架。”鴻蒙樹傳音道。
位麵意識之靈就算再弱，也是位麵意識，控製的東西依然很多。
像這種意識之靈，若非必要是不會暴露自身的。
意識之靈可是識海的大補之物！
總會有些心懷歹念者，不會顧及位麵，隻管自己的強大。
鳳傾染抬手，召回鳳之初，“初初，你接下來負責看著它。”
鳳傾染將意識之靈塞進袖子裡。
“我不想在這裡，這裡好黑。”意識之靈聲音稚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