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相間的食鐵獸頭頂多出了一抹紅。
紅仙道“呀，染染，這個小世界有好多洪荒時期的天材地寶啊。”
“就是這個世界的天道貌似有點問題。”
鳳傾染聽到紅仙的話，詢問道“什麼問題？”
紅仙道“它不是真的天道，是吞噬了原有天道，長成的意識體，擁有了人族一樣的七情六欲。”
“這樣的天道隻要肯給它好處，它就會縱容作惡者，幫其掩蓋惡行，更會將作惡者的業障轉嫁到無辜者身上。”
“大道會因為它的遮蔽，無法做出真正審判。”
“這就會導致無數作惡者走上了強者之列，從而創造出更多的惡。”
“這些惡，反而會成為此間天道變強的養料，當它黑化到一個程度後，就會冒險吞噬大道。”
“如果這樣的天道特彆多的話，大道是扛不住它們連續吞噬的。”
無論是天道，還是大道。
都是規則與法則的執行者。
它們的存在既是為了保護生靈，同樣也是為了限製和篩選生靈。
限製惡者成長。
令他們沒有實力去行更大的惡。
同時篩選出那些有善念者，讓他們一步步強大，最終庇佑更多的蒼生。
所以天道與大道一旦出了問題，就會變成禍亂的源頭。
“染染，這個天道已經成了氣候，怕是不好對付。”紅仙又補充了一句道。
鳳傾染摸了摸紅仙，“我知道了。”
難怪她在北荒身上看見了頹敗之勢，應當是與此間天道有關。
不對。
這樣的天道應該不止一個。
“鳳主，之前在邊域的時候，我觀察過那些強者，他們靈魂幾乎都是全黑的。”鳳悠悠道。
它當時還在思考。
靈魂臟汙的他們都能晉級宇宙之主，會不會是大道意識有問題。
如今看來，問題不出在大道身上。
應該是這些小天道搗的鬼。
紅仙道“染染，這個小世界強者並不多，應該是天道有意控製的結果，修為最多是帝王境。”
鳳傾染聽完鳳悠悠與紅仙的話，想到了出現邊域的強者。
九成是本源之主。
隻有一成是宇宙之主。
至於法則之主，還是後麵為鳳悠悠而來的。
思及此，鳳傾染又想到了坐鎮紅袖居的虛空之主。
連悠悠都隻能引來法則之主。
那紅袖居裡麵究竟有什麼，能讓十位虛空之主，兩位不朽之主一起坐鎮？
“紅仙，悠悠，我們現在就去紅袖居看看。”
紅袖居是一方單獨的小天地。
入口有三名虛空之主與一名不朽之主坐鎮。
小天地其他都是嚴防死守。
凶陣套著凶陣。
一旦觸碰，不但會驚動鎮守的強者，還會讓自己身陷險境。
紅袖居最安全的入口，就是這處有強者鎮守之地。
鳳傾染觀察完紅袖居，眼眸深邃了幾分。
這樣的嚴防死守，很難讓她相信裡麵的女修隻有帝王境。
有不朽之主坐鎮的紅袖居。
她就無法用空間跳躍，直接進入其中。
任何空間與時間的氣息波動，都會驚動不朽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