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消彼長。”
“如今鳳傾染沒有按照軌跡走，蘇嫣然自然無法壓製她，也就沒有辦法一點點奪走鳳傾染的氣運。”
“問天，你去青雲州一趟，看看鳳傾染身上是不是有貴人相助。”
葉問天眼神閃過光亮，問“千機，這個變數會成長到什麼程度？”
褚千機周身氣息在變化，冷聲道“不論她能成長到什麼程度，都不可能推翻蘇星衡，棋子隻有待在棋盤上才有價值。”
葉問天聽到褚千機這樣說，盯著對方看了許久。
眼前的褚千機讓他感覺到有些陌生。
說不上來什麼哪裡陌生。
就好像是對於奪氣運之事，不見半點反感。
葉問天收回目光，轉身往外走，留下一句話，“千機，我已入萬劫不複之地，不想再失去本心。”
褚千機目無波瀾，看著葉問天離開。
暗處鳳傾染聽完兩者的對話，冷笑一聲，這一次還真讓她發現不少東西。
褚千機對於他們的行蹤還真是了如指掌。
難怪這一世的她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擺脫蘇嫣然。
褚千機是玄門者，不能殺。
不能殺，卻總要他付出一點代價。
鳳傾染在麵上幻化出一張麵具，混沌執法者和玄門都非本位麵的，挑起他們之間的恩怨很有必要。
鳳傾染故意泄露出一點氣息。
“來了就出來吧。”褚千機看向鳳傾染隱身的地方，麵上帶有幾分戒備。
這位來者的古怪。
也不知對方來了多久。
“你想求什麼？”褚千機再次出聲。
鳳傾染幻化成麵具人的身形，撕掉了隱身符，瞬間對褚千機發動了攻擊。
褚千機心裡一驚，急忙躲閃。
卻不想身後迎來一劍。
褚千機不可置信的看著胸前的傷口，又看了看鳳傾染的麵具，虛弱的問“混沌執法者，你要和玄門為敵？”
鳳傾染不予理會，而又一道攻擊，直入褚千機的識海。
啊！——
褚千機隻感覺神魂上傳來劇痛。
幾乎昏厥。
鳳傾染冷冷瞥了褚千機一眼，轉身消失。
鳳傾染再次現身的是一條暗巷。
暗巷寂靜無聲。
鳳傾染邁步向裡走去。
一個少年奄奄一息的躺在裡麵。
察覺到她的出現，少年警惕的看過來。
鳳傾染麵露笑意，看著少年道“要不要加入淩雲宗？”
“你可知我是誰？”
“是誰不重要，我選人隻選看的順眼的。”鳳傾染聲音輕快道。
柳滄瀾怔愣一瞬，“你確定要我加入你的宗門？”
“確定，不過，有一點先說好，宗門剛建設完成，你會是第一個弟子。”
“宗門在哪裡？”柳滄瀾突然感覺眼前的人有點不靠譜，這時他才發現貌似她還不沒有他的年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