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麻臉青年疼得雙眼冒血絲。
“老子冰清玉潔,被你這麼摸來摸去,我的貞操該怎麼算?”李念沉聲問道。
“賠,我賠……”麻臉的胳膊快擰斷了,隻能求饒。
李念緩緩鬆手。
此時,那一旁的五六個疾風宗弟子立刻拔劍衝了過來。
李念腳掌一踩,旁邊一條板凳被踏碎。
碎木亂飛,一根根尖銳的木刺,宛如劍光一般,噗嗤噗嗤,準確插進疾風宗弟子的手腕上。
每個人的手腕,都被一根木刺穿透,長劍掉落,一時間,客棧亂成一團,慘叫聲此起彼伏。
“說,怎麼算?”李念大喝一聲,抬腳把麻臉青年踹向門外,彆打壞了店裡的東西,人家做生意不容易。
“有好戲看了。”客棧眾人見狀,紛紛追了出去。
門外。
李念的腳,踩著麻臉的胸口,把人踩壓在地,隨著腳力加深,麻臉的胸膛慢慢凹了進去,鮮血不停從口中翻湧,淒涼無比。
“說啊,怎麼算?”李念緩緩俯身。
“賠,我的靈石,全部賠給你……”麻臉含血開口,痛苦難忍,胸膛快被踩爆。
他動作艱難的取出須彌袋裡,把整個袋子交給李念。
裡麵不僅有勒索掌櫃的錢,還有麻臉所有的積蓄。
李念伸手接過,笑道“你摸我的胸口,我就不計較了,但是你摸亂我的衣服,得跟我回去洗衣服。”
“不,不要啊,掌櫃的救我。”麻臉青年驚恐不已。
這少年實力強勁,麻臉毫無還手之力,這要回去洗衣服,生死難料。
“老子讓你洗衣服是恩賜你,你不謝我,還敢忤逆我,給臉不要臉,來人,給我把他固定住嘍,小蕩貨,掙紮才有感覺。”
李念一邊亂七八糟說著,一邊狂扇麻臉青年的嘴巴,打得牙齒亂飛,哀嚎連連。
掌櫃和其他人都是看得目瞪口呆。
當街暴打疾風宗弟子?
這少年,究竟哪裡來的,他不知道整個北安城,都是疾風宗的地盤?
不過,不得不承認。
有種!
那受傷的女孩同樣被震驚,似乎第一次見到有人如此施暴疾風宗弟子。
現在,就像剛才一樣,不管麻臉青年如何求饒,沒人去幫他,甚至所有人的心裡感覺還很痛快。
惡人就得惡人製。
疾風宗囂張跋扈慣了,今天終於碰到個刺頭。
而這時,遠處突然響起一陣呐喊,叫聲很恐慌。
“出事了,嚴章師兄……”
“嚴章師兄……”
這聲音由遠而近。
李念抬頭看去,發現正是不久前,他遇到的平坦女和波濤女,還有那五名嚇破膽的疾風宗弟子。
“嚴章師兄?”
麻臉一聽,立刻來了精神,突然大笑指向李念“你個狗東西,趕緊放了我,聽到沒有,我嚴章師兄來了,立刻跪下給我道歉,拿出你所有的零食安慰我的心,否則,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有一百零八種折磨人的姿勢。”
砰!
李念一腳把麻臉青年踹翻出去,滾出一地血跡。
這時,平坦女和波濤女終於驚慌失措的跑到客棧的位置。
她們路過的時候,步伐突然一停,看向渾身是血的麻臉青年“馬柱?”
麻臉青年名叫馬柱,內門弟子,怎麼渾身是血?
“柳師妹,田師姐,你們終於來了,是聽到我真誠的禱告了嗎,嚴章師兄在哪裡,快讓嚴章師兄為我出氣報仇啊。”馬柱一個翻身,後空翻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