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陳鐵的臉色,便凝重了起來,他發覺,那根黑色的長棍,在瘋狂吞噬蒼山大聖的修為與生機,然後,這黑色長棍,顯露出了一種可怕之極的氣息。
“這是……”陳鐵的心臟,快速跳動了起來,他終於是,感覺到了不對勁,黑色長棍的顯露的可怕,已經讓他不得不慎重。
陳鐵動了,他不想再給蒼山大聖時間,現在便滅殺了蒼山大聖,那麼,那棍黑色長棍沒有人操控,頂多就算是一根燒火棍而已。
不過,陳鐵一動,蒼山大聖卻已動了,他猛然抽出了刺進身體的長棍,然後,長棍脫手而出,砸向了衝來的陳鐵。
黑色長棍,帶著可怕的波動,砸向陳鐵,還沒砸中,黑色長棍突然爆裂,化作了一股玄奧的力量,如同巨龍般,嘶吼著,向陳鐵席卷而去。
“這,是法則……”陳鐵的臉色,已經凝重至極。
怎能想到,最後一天,逆亂之主居然煉製出了這樣的法兵,將法則,都融入了兵器之中。
“哈哈哈,陳鐵,這是風之法則,為了贏你,我可謂費儘了心思,才成功將法則融入了兵器之中,你想贏得遊戲的勝利,真的,沒那麼容易啊。”逆亂之主瘋狂笑了起來。
為了煉製這把法兵,逆亂之主花皆了太多心思,才好不容易,將風之法則,融入了黑色長棍之中。
法則便是大道,要將大道融入兵器,難度可想而知,所以,即便是逆亂之主,也隻是成功將風之法則融入了黑色長棍,煉製出了這根最強的法兵。
換言之,蘊含法則之力的兵器,唯有黑色長棍,就看陳鐵扛不扛得住這風之法則了,扛得住,那麼陳鐵便會贏得遊戲,扛不住,那不用多說,自然是輸了。
法則之力在浩蕩,虛空被呼嘯的狂風割裂,風之法則,這是一種極為可怕的法則,可以撕裂萬物,更可怕的,是無孔不入。
麵對著這種恐怖到了極點的法則之力,陳鐵心臟砰砰劇跳了起來。
能不能贏,扛不扛得住,或者,就看這一戰了,他的爆發術,瞬間動用而出,黑色的靈甲,也立即浮現,守護全身。
在這一刻,陳鐵終於是動用了全部實力,他的身形,猛然衝出,快到了極至,在逆亂之主愕然的目光中,以超越了極限的速度,一劍,將蒼山大聖刺穿,然後,一掌拍出,直接是將蒼山大聖,拍成了虛無。
虛空之上,那恐怖的法則之力,此時也已經橫壓擂台,將陳鐵圍攏住了,風之法則,破滅萬物,猛然向陳鐵籠罩而來。
陳鐵臉上,卻是露出了瘋狂的笑意,毫不猶豫地,衝進了這恐怖的法則之力中。
狂暴的法則,如冷咧的風刅,撞擊著陳鐵身上的黑色靈甲,陳鐵體內的力量,不停地湧人靈甲之中,讓得靈甲爆發出了陣陣烏光,抵禦這恐怖的法則。
隻是,靈甲再厲害,也得看什麼人用,這件靈甲,是青月之主的貼身之物,是一件至寶,但陳鐵終究難以用大聖修為,完全催動這件靈甲。
所以,剛衝進狂暴的法則之中,既便有靈甲保護,陳鐵也是刹那遍體鱗傷,甚至,連內臟,都仿佛要被這法則撕裂成灰。
不過,陳鐵根本不管不顧,他就像瘋了一般,任憑法則之力轟擊,他的速度,卻提升到了極至,終於,在被法則之力撕碎前,他,猛然衝回了被法旨光幕保護著的世界之內。
風之法則,立即轟在了法旨造成的守護光幕上,不過,這恐怖的風之法則,卻還撼動不了法旨的光幕。
“你輸了,你離開了擂台,你輸了。”逆亂之主猛然站了起來,揮手,讓法則之力散去,然後,盯著陳鐵,得意說道。
陳鐵正痛得直咧嘴,這次所受的傷,實在是太重了,不過,聽到逆亂之主的話,他卻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然後,向逆亂之主比了個中指。
“放屁,我已先殺了蒼山,才離開擂台,蒼山已死,那麼,就算我離開擂台,也他娘的,是我贏了。”陳鐵吼道。
逆亂之主一呆,然後,如吃了個死耗子般,臉色難看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