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慶看著自己眼前也就一厘米距離內顫抖的刀身,第一次沒有害怕和膽怯,雖然雙腿依舊顫抖,但是二慶的眼神裡麵全是怒氣。
“晚上我帶你走,消停的彆吭聲!”老蔫看著二慶再次輕聲的勸道。
當天晚上,再次被眾人灌多了的李昊被陶珍扶著走進了包房,而劉柱也醉醺醺的和譚麗被鐘建勳和老費送往了新房。
在走廊裡麵,喝的有點微醺的黃山在安排好了一切之後叼著煙朝著李昊等人這一層的房間走來,沒等到呢就看見了和李衝問道。
“黃哥!”
“黃哥!”
兩個人看見黃山之後笑嗬嗬的問好著。
“你倆沒喝多少啊?哪不滿意啊還是咋的?跟黃哥說!”黃山笑嗬嗬的摟著兩個人一邊走一邊問道。
“扯哪去了黃哥,大哥喝酒我們兩個不得保持點清醒麼?”笑嗬嗬的說道。
“也對,你們就是專業,絕對是這個!”黃山對著和李衝比劃了一個大拇哥之後說道“我找個地方喝點酒,唱唱歌去啊?”
“不去了哥,忙忙乎乎一小天,我們倆就回去睡了!”李衝看著黃山說道。
“艸,我知道個地方,烤串賊好,內蒙的羊!”黃山搖晃著大腦瓜子說道。
和李衝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苦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心裡有事吧?”黃山斜著眼睛看著問道。
“有啥事哈哈哈哈”笑著緩解尷尬。
“昊子身上的傷多長時間了?”
“沒多長時間你你不講究啊黃哥”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的說道。
“家裡出事不可怕,出事咱們就解決事情,回去好好睡覺,明天該回去就回去,需要幫忙我們都在呢!”黃山輕輕的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之後輕飄飄的離開了。
“謝謝你黃哥!”雙手插兜的喊道。
“艸!我得謝謝你們,都是為了柱子!”黃山擺了擺手之後繼續背著手搖頭晃腦的走了。
在煤都的夜色漆黑,可能跟煤都盛產煤礦有關
大國坐在車裡晃悠了一下脖子之後說道“快點開!早點辦完事回家睡覺了!”
“大哥,這麼著急搶礦乾啥啊?成哥還說要趁著吳三刀身邊的人都沒在家趕緊辦,我倒是覺得咱們直接給他們一網打儘不行麼?”開車的小兄弟咧著嘴問道。
“他們是在南方讓人踩咕怕了,我沒在這邊,要不然什麼瘠薄李昊小齊的,我全都乾了他們,吳三刀的第三把刀連我毛都碰不著!”大國順著小兄弟的話說了一句。
“那肯定的哥!今天晚上咱們能動響了吧?這他媽的憋死我了,用刀也不順手啊!”開車的小兄弟笑嗬嗬的問道。
“用吧,儘量簡潔點,彆拖泥帶水的!”大國看著外麵漆黑的山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