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東與福建的交界處,一台臟的已經看不出來原本顏色的捷達車裡麵,李昊抽著煙不停的朝著遠處看著。
“哥啊?靠譜不啊?這兩大仙這麼長時間出去飄,這他媽的等三天了都快,我這沒洗澡渾身難受啊!”挺不樂意的雙腳搭在車門子上麵對著李昊發著牢騷。
“說了能來就一定能來,這次讓他們幫忙之後咱們一起回老家待一陣子,你現在這脾氣怎麼弄的這麼急呢?我是不是有點說不了你了?”李昊對著笑罵了一句。
這個時候車外麵的李衝快步的朝著捷達車跑來,隨後伸手敲了敲車頂之後說道“來了哥!”
李昊聞聲直接給嘴裡的煙頭扔了出去,隨後跟兩個人一起下車朝著李衝指著的遠處看去。
一台乾乾淨淨跟捷達車產生了強烈對比的皇冠快速的開來,隨後駕駛室上許久未曾露麵的鐘建勳帶著一副墨鏡探出頭對著李昊比劃了一下之後說道“哈嘍啊我的昊哥!”
“哈嘍哈嘍,這鐘戰神現在這體格子是越來越壯了哈?怎麼樣費老板?過的挺好的啊?”李昊趴在車門子上麵跟鐘建勳打了一個招呼之後又對著後麵依舊光頭形象示人的老費問道。
“好啊!能不好麼?在廣州天天有吃有喝的養著,手刺撓的了就跟任鵬出去掃一圈,現在任鵬在羊城正經的有一號呢,叫啥了的老鐘?”老費笑嗬嗬的問道。
“東北駐羊城框子界的一股泥石流!”鐘建勳胡謅八扯的說道。
“挺長時間都沒見到了,找個地方喝點,回頭幫我個忙之後回老家看看啊?”李昊笑嗬嗬的問道。
“走著!”鐘建勳說著就給車掛上了擋,然後跟著李昊的一台車朝著福建境內趕去。
一行五個人兩台車找了一個酒家之後就準備大喝一場,這個時候看著大廳裡麵掛著的大彩電上麵播出的新聞愣了一下,隨後轉身對著李昊喊道“哥!”
正在低頭看海鮮選擇菜的李昊聞聲抬起頭跟著的目光看去,頓時愣住了!
“據本台記住報道,最近福州一夥明顯有涉黑性質的團夥,其團夥主犯胡海泉被捕,另一主犯吳文目前在逃,具體情況請見詳細報道……”
隨著新聞裡麵的主持人麵帶著恨世嫉俗的表情報完這條消息之後,李昊頓時愣在了原地。
“咋的了?這地方菜貴啊?”鐘建勳笑嗬嗬的看著李昊這邊發愣,所以站起來走到李昊的身邊問了一句。
李昊回過神來之後眯著眼睛說道“吃飯,吃完辦事!”
鐘建勳沒明白李昊怎麼突然這樣了,所以也收起了玩笑的態度,坐回了座位之後等著上菜。
在福州遠郊一個著名的山區跌死蛇附近,吳文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草地裡麵看著遠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最近的吳文都躲在這裡,是因為當天他因為有些感冒所以躲過了一劫,本來說好是配合調查的胡海泉在去往工地的路上就被人帶走了,結果到現在都音信全無,所以吳文敏感的提前一步跑了。
就在吳文焦躁不安的等著的時候,一個跟著吳文挺長時間的小兄弟拿著吳文的大哥大走了過來,隨後遞給吳文說道“嫂子的電話!”
吳文趕緊接過電話問道“咋樣了?”
“新聞都上了,你千萬彆回來啊!”吳文的媳婦在電話裡麵有些慌亂的說道。
“媽的,你跟孩子還好麼?”吳文罵了一句之後趕緊問問自己家裡的情況。
“我們不讓走了,本來都要離開福州了,接過被截回來了!”媳婦無奈的說道。
“沒事,過兩天我接你們走,你不要慌,誰問你什麼你都說不知道就行!知道麼?”吳文不停的安慰著自己的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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