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這事跟你有關係啊?”鴻海聽了劉柱的話之後反問道。
“那是我朋友,我不管他誰管啊?大誌都不玩了,腿都瘠薄混瘸了你熊他乾啥啊?”劉柱瞪著眼睛喊道。
“我在追查王明林的案子,所以我必須得找孫大誌……”
劉柱聽見鴻海的話之後咬了咬牙,扭頭看了一眼辦公室門口之後走過去伸手給門關上,然後這才轉身看著鴻海問道“你踏馬是不是非得作?給王明林弄死了你就覺得是給鴻叔報仇了?”
“嗬嗬……沒有他我爸能死麼?”鴻海好像突然開啟了魔怔形態的對著劉柱冷笑著質問了一句。
“小海,你踏馬讓人給你洗腦了嗎?王明林怎麼可能害鴻叔,你趕緊給大誌放了,他一個瘸子都踏馬廢了你還禍害他乾啥啊?”
“柱子,咱倆還是兄弟麼?”鴻海看著劉柱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道。
“不是兄弟現在我就不管你穿不穿這身衣服了,你知道嗎?”
“算了吧,是兄弟你才不會管我穿的是不是警服,孫大誌我可以給你,也可以讓你給他帶走,但是你記住了柱子,下次來了跟我客氣點,你的材料我這也有一大摞呢!”鴻海說完伸手拿起了一個本子遞了過去。
劉柱接過來翻開一看,立刻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和很多自己過去的事跡。
“柱子,跟他們挨的太近了沒啥好處,現在沒人能找到你頭上不是說你們做的有多好,而是還不至於開始弄你,我話就說這麼多,你下去給治安罰款交了給人帶走吧!”鴻海說完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劉柱在原地站了將近一分鐘之後這才放下了本子說道“行,我謝謝!”說完劉柱轉身就出了屋。
差不多十多分鐘之後,劉柱坐在車裡看著小民跟佳佳扶著一瘸一拐的孫大誌走出來。
此時的孫大誌一臉的蒼白毫無血色,費勁的坐進了車裡之後扭頭朝著地方吐了一口血痰之後苦笑著對劉柱說道“你要是晚來一會我踏馬今天晚上坑就得誰死人坑了,哎……”
“現在小海彆人說啥都聽不進去,要不然我給你送走吧?”劉柱拿出煙盒遞給了孫大誌一支煙之後問道。
“走?走有啥用啊?況且我還真是不太願意走,所以就這麼滴吧!我習慣了……”
孫大誌的一句習慣了就好像是一把錘子突然敲在了劉柱的心頭一樣,因為這一句話裡麵的意思可能隻有劉柱才能聽得懂,那是一種任命了不在折騰了,對自己所處世界裡麵所有不管好也不管壞的東西的一種認可和接受。
你說孫大誌逆來順受也好,你說他委曲求全也好,隻不過在劉柱和他自己看來都是在為了自己的前些年贖罪而已,這是孫大誌為自己也是為了王明林等人背下業障的時候。
劉柱看著孫大誌有些話怎麼都說不出口,而孫大誌相反還是比較淡定的說道“柱子,注意點吧!”
“什麼?”劉柱眼神發直的問道。
“你現在的位置跟林子沒啥區彆了,一朝得道飛升萬人之上,你背著的東西太多了,防著點有人在算計你就行了!”
“魏仁?”
“他不行,林子現在肯定在研究他呢,所以他沒工夫研究你,但是也得防著!”
“英東子?”
“嗬嗬……一點就透,那些年你要是沒進去的話,你跟林子的配合加上一個鴻叔絕對能讓你們永遠都是不敗之地,自己心裡有數了就送我和小民回去吧,我還得收拾收拾!”
劉柱點了點頭之後說道“去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