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廢物終究都是廢物啊,西南,嗬嗬,一群笑話!”一眾東部的人進入遺跡,都不忘回頭看著身後一群隻能眼巴巴看著的西南武修,各種嘲諷不絕於耳。
“怪不得誰,誰讓偌大的西南,竟然都是這樣一群廢物呢。也不是我瞧不起他們,實在是他們太垃圾了啊,整個信安,有誰拿得出手?一群廢物!”
一群東部的人優越感紛紛上來,對西南的武修不屑一顧,更是將西南所有武修都說成了廢物。
縱然有人不服,但,誰敢站出來?
“站住,你他媽誰呀,沒長眼睛?這裡不能進去。”突然,一道喝聲從外圍響起,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一群正準備進入遺跡的東部武修,也都紛紛側目看去。
隻見一道年輕的身影正緩步向這邊走來,到了雇傭兵的包圍圈外麵,此時被幾個雇傭兵給拿槍攔住了。
此人,正是楊墨。
“西南,楊墨。”他緩緩抬頭,看著眼前荷槍實彈的幾個人,古井無波。
“西南?”幾個雇傭兵一聽,紛紛大笑,“小子,沒聽到趙公子和鄭公子發話嗎,這裡,隻能東部的人進去,像你這種西部的廢物,是沒有資格進去的,趕緊滾,不然可彆怪老子的子彈不長眼睛!”
眾人正要看熱鬨,以為會是一個什麼人物,但一聽到西南兩個字,頓時哄堂大笑。
你他媽是來搞笑的嗎,縱然這裡是西南的地盤,但,現在這裡東部的人說了算,你他媽一個西南的廢物,竟然也敢來?
麵對各種嘲諷,楊墨麵不改色,卻如同沒聽到幾個人的話一樣,抬腿就徑直往前走,直接無視了他們手裡的槍。
“臥槽,你他媽聽不懂老子的話?我讓你滾,不然,老子現在就弄死你!”
幾個雇傭兵勃然大怒,竟然有人敢無視自己,真他媽的不想活了!
楊墨抬頭,掃了幾人一眼,沉聲道“第一,從我視線裡滾出去,可活,第二,你們死,我進去。”
眾人微微寂靜,隨即便是捧腹大笑。
“臥槽,這小子在說什麼?他以為這是哪裡,他以為他麵對的是誰,還選擇,真是笑死老子了,難道西南的都是這樣的廢物?”
“廢物?依我看這可不僅僅是廢物啊,還特麼的是傻子啊,要不是腦子有問題,正常人說得出來這種話?”
“看來趙公子說的果然不假,西南的,還真的是沒有一個有用的,都是一群垃圾!”
一群東部的人紛紛大笑搖頭,看這楊墨的眼神也格外的嘲諷可憐。
好好的當個垃圾不好嗎,非要來送死?
“殺了他!”
楊墨仍舊沒有絲毫變化,還是簡單的說了三個字。
隨即,嗤嗤嗤——
寒光陡然炸裂,鮮血飛濺,攔在他身前的幾個雇傭兵笑容都還沒來得及收起來,寒光已經割裂了他們的咽喉。
所有的笑聲,瞬間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