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更加認定林瑩是個年紀雖小,但已經嘗過男人的女子。說不定是與什麼野男人有過私情。
如此年輕美豔又風流潑辣,讓他遇到了,怎能輕易放過。
“放開我”林瑩壓低聲音說。
她在這裡生活了十五年了,已經融入,很了解這個世界的規則。一個女子被輕薄了,大聲嚷嚷出來,是誰會因此受到傷害呢
是這女子自己。
是她的名聲會受損。
林瑩這個時候很冷靜,並不吵鬨,也不掙紮,女人對上普通男人力氣也是不行的,何況對上陸澤這種武人。掙紮都是徒勞,隻會讓自己狼狽。
她一手抓著陸澤的肩膀,一手抓住他的襟口。既為了保持身體平衡,也用手臂撐住他的身體,不讓他過度貼近自己。
但這沒什麼用,陸澤往椅子上坐下,手臂一收,就把林瑩勒進了懷裡。
林瑩根本抗拒不得,兩條手臂都折起來,抵住男人的胸膛,喝道“陸澤”
“知道我的名字呀。”陸澤貼近她,鼻尖輕嗅她的鬢角,“可是打聽過我”
“陸澤”林瑩轉過頭盯著他,“我是正經良家,你敢欺淩官宦家眷”
陸澤的手緊緊地攬著她的腰,麵孔與她近在咫尺,呼吸可聞。他的手從她的腰間向背心滑去,感受少女美好的曲線。
“怎麼是欺淩分明是兩情相悅。”他含笑說,“不是你先招惹我的”
林瑩咬了咬牙,努力冷靜“我隻是好奇,忍不住探頭看了一眼,並不是”
“你瞧,”陸澤抓住了話柄,“我隻說一句招惹,你便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可見你心裡也清楚那是招惹。”
林瑩頓時啞然。
是,她生活了十五年,其實什麼都懂。在這裡男人和女人的尺度就是“嫂溺叔援之以手”。給他看見了肩膀在他那裡就是勾引了。
但她內心裡總是看輕這些,無意識地就踩線了。
此時後悔也晚了。
“我不是,我不是”她想辯解,卻又詞窮。
“不是什麼呢”陸澤看著少女鼻尖滲出細微的汗珠,嬌美麵頰因為著急泛起紅暈,食指大動,輕笑,“小小年紀,這般知情趣。”
“既你有心,我有意,何必浪費時光,”陸澤說,“你放心,我叫人引了你娘去彆的屋,沒人打擾你我。”
他說著,鼻尖輕輕蹭她的臉頰,感受少女嬌嫩的肌膚。
這個男人侵略性極強,像蛇,吐著信子,嘶嘶地。
林瑩後頸都起了雞皮疙瘩,但她極力忍住,沒有反抗。
當陸澤以為她屈從了,去親吻她的頸子時,林瑩猛地去拔他腰間的刀
但陸澤的反應快如閃電,林瑩握住刀柄的一瞬,他的手也擒住了她的手腕
男人從她的頸間抬起臉來,兩個人四目相對。
林瑩嘴唇緊抿,並沒有放開刀柄。
陸澤盯了她片刻,手上加大了力度。
林瑩覺得手腕的骨頭都要被他捏碎了。她疼得麵色發白,卻狠狠咬住唇,死死抓住刀柄不放。
陸澤驚異。
“真不願意啊”他問。
林瑩怒視他“你說呢”
陸澤問“那乾嘛招惹我”
林瑩氣惱之極“我說了你誤會了”
她先前抗拒,陸澤都當她矯情拿喬。
但現在,陸澤有點相信的確是他會錯意了。
她可能真的不是他想的那樣。
是他會錯意了,但
陸澤又加大了力量,林瑩疼得緊閉上眼睛,但寧死也不放開刀柄。
她隻要不放開,至少能維持眼前的狀態,他不能繼續乾什麼,但要放開了,她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能做到既不受他侵犯也不驚動彆人不使自己名聲受損。
說到底,終究林瑩不是那種會為了保全貞操拿簪子自戕的人。
貞操在她眼裡是個屁。
她隻是不接受被強迫。
陸澤嗤地輕笑“真倔。”
果真,要不是這種性子,也不會故意壞了自己的婚事,被家裡鎖在小跨院裡。
他把她的手從自己的刀柄上掰下來。
他的力氣太大了,林瑩根本沒辦法。且陸澤放開了她的手腕後,她更疼了。
疼得眼淚快出來,隻能忍著。
陸澤捏著她的手舉起來看了看,肌膚雪白,指如削蔥。但那纖細手腕被他捏的一圈烏青了。
她也太小看了他了,居然想奪刀。也不想想,他可是吃這口飯的。
真是可氣又可樂。
陸澤捏著她的手,撩起眼皮看她“不疼啊”
林瑩察覺到,他說話的語氣、態度都跟剛才不一樣了。她立刻示弱“疼”
她這十五年全靠不要臉地撒嬌,從而獲取爹娘格外地寵愛。嗓子一夾,這一聲“疼”帶著一股嬌儂之意。
她或許不是故意的,陸澤心想,好嘛,原來是天生媚骨。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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