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婿當道!
因為本局試煉之中沒有規定淘汰機製,除非是把人打成重傷送去醫院,便會被視為失去抵抗能力而被淘汰,這四個‘堅守者’並沒有被打成重傷,隻能算作俘虜。
元道走過去看了看,放心下來。
捆綁這四個‘堅守者’的繩索可都是滑翔傘的傘繩,極為的牢固,並且這四個‘堅守者’是被分開捆綁在樓梯上的,不擔心他們能夠解開繩索!
“50號,現在我們都相信你是‘偷獵者’了!不過……,你雖然跟我們是同一個陣營,但是,我們都不想跟你共事,我會立即派人去到小鎮集市上購買水泵,會在兩個小時內抽乾冷卻池的水,我們的任務也就圓滿成功了!你現在可以去小鎮集市上溜達溜達了!”
鐘豐年遠遠的注視著元道說道。
元道微微皺了下眉頭,隨後,眉頭很快舒展開來。
沒想到,這群家夥也不待見自己啊!
自己好像也沒有做錯什麼吧!
上一局試煉之中,自己雖然用了取巧的方式,但就算不用取巧的方式,來正麵對決的話,整個‘夜虎’的幾十號人都不是自己的對手!這有什麼可以嫉恨自己的!
上一局試煉之中的仇怨還帶到了這一局試煉之中?再說了,這是試煉,還真的產生仇怨了?
對此,元道心中對這個剛剛有點好感的鐘豐年頓時有些厭惡起來。
為將者,首先要既能受得了胯下之辱,又能受得了臥薪嘗膽之苦,胸中要能海納百川,如此的斤斤計較,縱然單兵實力再強,那也隻是個莽夫!匹夫而已!
另外,鐘豐年剛才說要派人去小鎮集市上購買抽水泵!元道身為‘堅守者’的任務就是要守護核電站的安全,當然不會讓他們去購買水泵抽乾冷卻池的水!
元道嘴角展露出一抹森冷詭異的微笑,朝著鐘豐年等人走了過去。
看到元道朝著自己走來,鐘豐年微微眯起了雙眼“50號!我們並不想跟你聯手!請你離開吧!”
“這裡是你家的?你讓我離開我就離開?”元道油裡油氣的說了一句,雙手插進褲兜,大大咧咧的繼續走著。
鐘豐年身旁的一個‘偷獵者’冷哼一聲道“50號!我們不想跟你共事,請你不要死皮賴臉的賴在這裡不走,這裡自然會有我們把守,另外,我們會很快買來水泵,隻要抽乾冷卻池的水,試煉就結束了!”
“嗬嗬……。”元道冷笑了一聲“現在我倒是成了死皮賴臉了?剛才你們借我之手廢掉這八個‘堅守者’,現在看到任務勝利在望了,就要趕我走?你們豈不是死不要臉嗎?”
“50號!話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你趕緊離開吧!”
鐘豐年冷冷的說道,他現在是有恃無恐,因為他已經確定50號跟他們同屬於‘偷獵者’陣營,他根本不害怕元道會對他動手!
因為他知道50號根本不會對他動手!
“哎……!你們這群螻蟻,真不知道你們以前的訓練是如何訓練的,一個個為了爭第一爭尖子,都把自己的氣量變小了!人活的太狹隘了真的不好!”元道懶洋洋的靠在旁邊的柱子上說道。
這群試煉者都是各自戰區的尖子兵,向來是心高氣傲,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好像在他們看來,其他人都是陪襯,而自己才是主角!
“哼!用不著你來教育我們!”鐘豐年冷哼了一聲,隨後扭頭對身旁的一個試煉者說道“李澤遠,你去小鎮集市上買幾台大功率的抽水泵來!至於這家夥,他想粘在這裡就黏在這裡吧,咱們不用去理睬他。”
“鐘隊,我這就去!”李澤遠點了點頭,便要朝著主廠合金門走去。
雖然鐘豐年覺得50號跟他們同屬於‘偷獵者’陣營,他覺得50號絕不會對他們動手,但是,他是知道50號的實力的,同樣不敢對50號動手,也不敢去罵一些比較難聽的話。
剛才罵了50號的那三個家夥的下場,他們可是有目共睹的。
“慢著!我讓你走了嗎?”元道一個箭步上前,直接攔在了欲要離開主廠區的李澤遠。
“你乾什麼!”
李澤遠怒視著元道。
他是一個年紀看起來還非常輕的試煉者,長得極為清秀,膚色十分白淨,臉上看不到任何的瑕疵,如果他不是出現在試煉場上,元道還以為這是哪個富貴人家的小帥哥呢。
“嗬嗬,小帥哥,我沒有讓你走,你不能走哦!”元道笑了笑。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等漂亮的帥哥,不要說是女人愛看了,就算是男人也愛看,看起來很舒服嘛!當然,元道可對男人沒有那方麵的興趣!就算他傾國傾城!
“哼!你算什麼東西!”李澤遠怒了,兩隻柳眉緊緊蹙起,清秀的眉宇間帶著十足的怒意。
“50號!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們執行我們的任務,你乾嘛阻攔!”鐘豐年走了過來。
“恕在下不才,這裡……我說了算!”
元道臉上帶著十足的油裡油氣表情說道,雙手依舊插在褲兜,一副街痞的吊兒郎當模樣。
“你說了算?”鐘豐年等所有在場的‘偷獵者’都皺起了眉頭。
“你沒有聽錯,這裡的確是我說了算!你要是不服,可以來打我!但是,我有言在先,你們要麼不要抵抗乖乖的用繩子把自己捆起來,要麼被我打成殘廢!”元道帶著一抹陰沉的笑容說道。
鐘豐年等人都帶著滿臉疑惑和憤怒的表情瞪著元道。
“你不要忘了你自己的陣營!你跟我們一樣,也是‘偷獵者’陣營!”鐘豐年冷聲道。
“嗬嗬……,我是哪個陣營的這有什麼關係嗎?”元道冷笑一句。
鐘豐年等人臉上疑惑的表情更重了幾分,本次試煉者隻有兩個陣營,一個是‘偷獵者’陣營,另一個是‘堅守者’陣營,除此之外,難道還有彆的陣營嗎?
“你是‘偷獵者’陣營的一員,你不要忘了陣營任務!你要是對我們出手,人員遭受到巨大損失,剩餘的‘偷獵者’很可能就無法完成任務了!你是想被淘汰掉嗎?”鐘豐年冷聲嗬斥道。
“嗬嗬……,誰說我是‘偷獵者’陣營的一員了!我有說過嗎?”元道撓著耳朵,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