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裡是另一個世界!
“什麼素描?”霍靖不清楚之前的事情。薑姚就簡單的講了一下關於那個奇怪畫室的素描。
三個人已經從甜品店出來,朝著校車搭乘點走去。
現在時間已經快下午五點,一出甜品店的門,薑姚等人就感覺到了一股熱風,經過一天的日曬,大地吸收了巨量的熱度,等不及要釋放出來。
“噗啊!這風!”薑姚被迎麵的風吹迷了眼,不由得吐槽道,“南方的天氣可真怪,一秒夏天一秒秋的!”
“看這天氣,搞不好要下雨了,”霍靖抬頭看了看,“你們帶傘了嗎?”
章辭二人同時搖頭。
說話間三個人已經離開了梧桐街,進了山區校門內的班車停靠點。看了看時間表,上一趟車剛剛離開,下一班車是最後一班,估計還得等一會。
三個人坐在班車站點邊的花壇邊沿,繼續剛剛的話題。
“所以,你之前被一副素描嚇得半死,結果今天見到了真人?”霍靖一句話總結了整個經過,白眼翻得連眼睫毛都帶了鄙視的味道。
“怎麼啦!我畢竟是個軟妹!”薑姚氣的直跺腳,“你是沒看到當時的的情況”,話才起了一個頭,突然想起章辭的特殊情況,就忍住了。隻氣鼓鼓的拆開了懷裡的紙袋子,掏出一塊蝴蝶酥大嚼起來,“好吃欸!”
霍靖被薑姚這有了吃就完了怕的德行逗笑,故意逗她“你確定是那個人嗎?你不是說是短頭發嗎?人家可是長頭發!”
“肯定是肯定是!”薑姚百分之百的確定,”雖然發型變了,但是那個人”
“吳熙,“章辭突然插了一句。
“嗯?”薑姚不解。
“那個人叫吳熙,”章辭解釋,“早上幫她撿書本,看到名字了。”
“這樣啊!”薑姚神情有點奇怪,“這個名字,我聽過喲!”
“就是昨天要給你吃的瓜,就是關於這個吳熙的,”薑姚回憶了一下,大概組織好語言。
“是關於一個凶殺案,或者情殺?”
反正車還沒有來,章辭三個人就坐在車站路邊的樹蔭下的花壇邊,一邊等車一邊八卦。霍靖作為警校生,對於這種話題本能的充滿興趣。而章辭可能是因為現在的時間還早,又是在人多的地方,也沒有阻止薑姚繼續這個話題。
“這也是我聽彆人講的,”麵對兩個一本正經,目光灼灼的聽眾,薑姚打算把醜話說在前頭,“不要抬杠,不要摳細節!”
“行!你開始吧!”
“事情是在三年前發生的。”
“那時候我們湖區的大學生活動中心才是個半成品。”
“現在也是半成品啊。”章辭吐槽。
“再插嘴我翻臉啦!”薑姚繼續說,“當時有一個女生在大學生活動中心遇害了。”
“嗯,然後呢?”霍靖問。
“就沒了啊。”薑姚不解,然後什麼?
“這算瓜?”霍靖再次鄙視薑姚,“您有空看看今日說法,那個瓜都比您這個瓜大。”
“不是瓜不大,是沒有好捧哏。”薑姚不服氣。你們得搭腔啊!
“好,那咱們再來,”章辭在一邊不動如鐘,表示不解這個茬,霍靖隻好認命的歎了一口氣,自己來當這個捧哏。
“大學生活動中心死了個人?”
“沒錯!”
“啥時候死的啊?”
“三年前!”
“怎麼死的啊?”
“這就有說頭了!”薑姚開始了她的表演。”目前有種說法!”
“您給講講!”
“第一種說法是,那個女孩子走夜路,經過大活工地的時候被人給!”薑姚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那還有彆的說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