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彆說這還是全球組織,在全球各個違禁品市場裡,都能見到他們的身影摻雜其中。
聽說在哥倫比亞那裡,他們集團的人都到了能操控當地人選舉的程度。
每當有不和心意的議員當選,在和對方溝通過後,發現不是能夠合作的類型,就會派人進行暗殺,為此哥倫比亞各地區每年都會有不知多少的議員,死於他們手下。
而在阿美利堅,哥倫比亞集團的難纏之處在於,他們手下有多個斬首隊,全部配備媲美fbi的武器裝備,每年在集團負責的各地巡遊。
在發現某地方的合作者,不配合他們的行動。
又或者起了不該有的私心,想要私底下侵吞了集團的財產。
那麼這支斬首隊,就會找到那個人,衝到他藏身之地,將其槍殺在原地,最後還會特意斬首,對外示意這樁凶殺案就是集團乾的!
就是這麼囂張,就是這麼無情,但就是沒有被dea和fbi等多個聯邦機構聯手擊垮,這就很嚇人了。
每年dea的人,在因公殉職裡麵,有至少一半,就是和集團的人發生衝突導致身亡的。
哪怕是在芝加哥,這個曾經被阿爾·卡彭統治過的黑幫之城,哥倫比亞集團的名號也是人人避之不及。
除了真正的亡命之徒,沒人願意加入這個集團,因為你參加彆的街頭勢力,總還有退出的一天,在賺夠錢後沒有死在街頭,隻要換個地方隱姓埋名,還是能夠安穩的度過後半生。
而一旦進入到哥倫比亞集團,到死都要為集團貢獻力量,你想要退出?
對不起,他們集團沒有這個選項!
你想要私自潛逃?
那就等著斬首隊,全美十年如一日的搜查追殺吧!
對於私自潛逃、背叛集團者,他們從來都放在任務第一位去解決的。
德安東尼此時臉色也害怕不已的道。
“是的,我也是給雷夫跑腿的第二天,才知道他居然是集團的人。”
“我當時差點嚇尿,想要逃跑可又怕被斬首隊盯上,隻能戰戰兢兢的給雷夫乾活。”
羅昂從猛然聽到哥倫比亞集團的衝擊下緩過來,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急忙問道。
“你在警署的原因,難道和雷夫有關?”
德安東尼苦著臉點點頭,看到羅昂的神色明顯變化了不少,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快速解釋道。
“不過不是因為我背叛了集團,那可是哥倫比亞集團,我哪裡敢加入後背叛它?”
“事情發生在昨天,我照舊把下麵收上來的錢算好,把賬單給雷夫後就打算離開。”
“可就在我走到門口時,我突然聽到外麵有一聲悶哼,接著房門好像被什麼東西撞到了。”
“那讓我開始意識到情況不對,急忙停下腳步轉身跑到臥室,躲到了一個衣櫃裡麵”
“接著,我就聽到好幾聲槍響,伴隨著重物倒地的聲音!”
“我心裡害怕極了,雙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驚恐的通過衣櫃的縫隙,隱約看到了三個南美人,正在房間內來回走動。”
“他們把想要逃跑的雷夫綁起來,先是狠狠的揍了一頓,接著帶進了隔壁的臥室!”
羅昂能夠想象,當時的德安東尼心中,會是多麼的恐懼。
他和死亡就隔著一道門!
外麵有人正在被槍殺,而他則不能發出一點聲音,不然下場將會和其他人一樣,毫無疑問的被殺死。
德安東尼喘了幾口氣,哪怕已經過去了不短時間,他還是對當時的事情心有餘悸。
“我聽到雷夫和對方的談話聲,他似乎在和對方求饒,說自己沒有背叛集團,而領頭的人則用帶著南美人的語調,說了一些怪話。”
“他說自己在五年前,隻不過是十六街的小混混,開始有人叫我八爪,也就是章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