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品很差嗎?
林青黑著臉,直接甩袖離去。
對於這種事情,解釋隻會越描越黑,跟自己見錢眼開似的。
不過,住所費和保護費,還是要收的,美婦和少女,還是想的太簡單了。
“住這裡,一株寶藥!”
淡淡的聲音傳入大廳,少女立刻氣得跳腳,“你怎麼不去搶!”
雪風花同情地拍了怕少女的肩膀,“渣爹都有二娘,看開些!”
白了雪風花一眼,少女不客氣地把肩膀上的手打掉,一臉嫌棄,扭頭走開。
……回到丹藥房的林青,拿出養元丹的丹方細心揣摩,總結藥物比例,檢驗靈藥藥性,有些事情,既然答應了,就要做好。
與此同時,上京城,清風樓後,一處巨大的宅院內。
“逆女!”
氣急敗壞的暴喝聲,再次在整個院子炸響。
商鐵心臉色鐵青,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
距離柳汀偷盜寶藥已經過去數天,他心中的怒火,不僅沒能消下去,反而越燒越烈,一想起自己這連日來受到的譏諷,尤其是今天跟死對頭碰麵時,對方那副幸災樂禍,巴不得自己早點下台的樣子,氣就不打一出來。
砰!千年靈木製作的桌椅,在商鐵心暴怒之下,被砸的稀巴爛,化為紛紛揚揚的木屑。
“老爺,何必如此動怒,氣大傷身,為了一個喂不熟的白眼狼,氣壞了身子,我會心疼的!”
若出穀黃鶯的悅耳嗓音響起,緊接著,一個身著粉色衣裙,朱唇雪膚,睫毛細長,桃眼含春,舉動間帶著幾分媚意的豔麗女子,嫋嫋婷婷地走了進來。
儘管知道,依照自己現在的修為和身體,根本就不會有大礙,可聽到女子的聲音,商鐵心還是頗為受用,臉色也忍不住柔了下來。
“你怎麼來了?”
“那逆女乾下如此大罪,害得老爺吃那群老家夥的瓜落,雷霆大怒,我怎麼能不擔心,特意做了千年雪蛤湯,給老爺補一補。”
粉裝女子一招手,立刻就有丫鬟上前,行至商鐵心身邊,跪在地上,手舉托盤,恭敬地送上一個瓷盅。
“是給我補,還是給你補!”
伸手,一把攬過女子柔軟的腰肢,商鐵心愜意地嗅著女子的脂粉香,一邊摸著女子光滑白皙的大腿,一邊嘴巴微張,愜意地享受女子的伺候,吞咽下一口濃鬱的湯汁。
與此同時,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嫌疑,女子嫣然一笑,半個身子都斜靠在商鐵心身上,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老爺,何必動氣,既然那逆女帶著寶藥出逃,樓中也派人去尋她們,想來不久就會有消息,就算你不理會那個丫頭,難道心裡不記掛姐姐,擔心她的安危?”
“哼!有其女必有其母,提那個無趣的女人做什麼?”
聽到懷裡的人兒,提起柳如畫,商鐵心麵色更加難看。
“是奴家的不是,惹的老爺大火。”
粉衣女子嬌嗔告罪,把整個身子都靠在商鐵心身上,惹的後者受用的同時,也心疼不已。
“老爺,奴家聽說,那個丫頭之所以偷盜樓中寶藥,是為了帶姐姐求醫,曾有人見過,那丫頭向那個林青求助,你說,她是不是跟姐姐一起,前往冰月宗求醫去了?”
粉衣女子斟酌著,說出自己的猜測。
商鐵心眉毛一挑,捏著粉衣女子的小嘴,笑著說道“這件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輕輕拍開嘴邊的粗手,粉衣女子眼皮一掀,拋了一個似嗔似怨的媚眼,“還不是你底下有人吃裡扒外,奴家可聽說,那個方管事,當時就在身邊,老爺就沒受到一點兒消息?”
商鐵心立刻一臉慍怒,與粉衣女子溫存一會兒,依依不舍地目送女子遠去,他的臉立刻耷拉下來,雙眼放著幽光,像是深沉不見底的水流,剛才的柔情消失的一乾二淨,“把老方暫時調開清風樓,讓他去保護如畫母女。”
“讓他嘴巴嚴點,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自己有分寸。”
商鐵心忽然又補了一句。
“是!”
清風拂過屋內,商鐵心獨自坐在屋內,任由夕陽餘暉溜走,身體藏在陰影內,靜靜坐著,一聲不吭。
……一座精致的閣樓內。
裝飾華麗,千年天蠶絲製成的桃色帷帳懸掛的到處都是,裡麵侍奉的仆人都被趕了出去。
坐在梳妝台前,粉衣女子一邊卸著朱釵,一邊跟從後攏住自己腰肢的青年男子交談。
“那個家夥信了嗎?”
“那個老鬼,有我出馬,還不是手到擒來。”
粉衣女子嗔怪一句,跟男子走到床邊,橫躺在男子的懷裡,抱怨道,“我還要應付那個老鬼到什麼時候。”
青年男子手指勾了一下女子的瓊鼻,“快了!”
看著份衣女子神誌模糊的模樣,青年男子嘴角一勾,把女子放至鬆軟的床上,寬解衣帶,手到中途,忽然一頓,“我吩咐你的事情,你沒忘記吧?”
媚眼如絲,粉衣女子小聲哼了一句,“男人都這樣!放心,每次那個老鬼過來,我都事先點燃了迷香,偷梁換柱,讓丫鬟替代,身子乾淨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