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少女冷酷嗜血的看著混亂的場麵,施施然在矮桌前坐下,掃了一眼在地上剛剛爬起的王生和老婦人一眼,嬌嫩的嗓音透露出無比邪惡“你們兩個廢物,還不快去給我接新鮮血食來。”
王生和老婦人心中悲嗆不已,卻是不敢阻止,小姐的性子越發嗜血殘忍,就是要全船人的性命,他們也不能說不,還好這回動手的不是他們而是那幾個人。
紅衣少女冷冷一笑,看著門口跟兩個護衛纏鬥起來的長衫少年,美麗的麵容出現詭異的笑容,看起來格外陰森惡毒“這世界上,沒有我白如煙不能擺平的事情,本來想低調的采用幾個血食罷了,既然你們要逼我,怨不得我除乾淨了!”
本來身邊的幾個高手都是準備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暴露的,現如今是不行了。
不過,她反而喜歡這種暴露,可以肆無忌憚的采用新鮮血食。
船舶司大的很,就是今日少上一個分部的人也沒什麼,反正所有人都死了,也就不會有人知道到底發生過什麼。
接到命令的黑衣護衛直接閃身到船艙上和外麵甲板上,準備來個大清洗。
他們渾身的氣勢放開來,像是一股強烈颶風,影響了一方天氣。
壓迫的整個大船幾乎都像是處在最恐怖的海上風暴天氣,滔天巨浪在海上咆哮著,看著這方如同螞蟻般的小船。
一個抱著孩子的貴婦人,正準備給他講個故事,哄著睡覺。
就忽然感覺到迫人的氣勢像是有上古神山壓在身上,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緊接著一個渾身冒著巨大壓力的黑衣人出現在窗口,人都沒有進來,卻直接把她壓趴在床上,孩子更是難受的哇哇大哭。
黑衣人抽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利劍,向上輕輕一劃,一股肉眼可見的劍氣破空而至,帶著淩冽的冷意和無情撲向床上的母子。
貴婦人狠狠的閉上眼睛,用儘全身力氣挪動了一下背部護著懷裡的孩子,背對著那道寒光。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像是一瞬間又像是一年,她遲遲沒有等到劍氣。
隻聽到輕輕的一聲“叮!”
她不由睜開眼睛,卻見一個灰衣人擋在她的麵前。
如此這般的情形同樣發生在船艙各處,不知從哪裡冒出大批的本命鏡甚至命魂境的高手擋住了黑衣護衛的殺手。
這下普通人和船舶司齊齊鬆了口氣,船舶司的人更是擦了擦頭上的汗珠,這回他們出船,隻是帶著兩名命魂境高手和無名本命鏡高手坐鎮。
誰知道,嘿,竟然有人身邊的護衛就有這麼高級的存在,而且還是殺人不眨眼的凶手,企圖全部滅口的那種。
什麼時候命魂多如狗,本命遍地走了?
這麼能耐你們坐什麼船舶司的大船,自己坐私人船不就完了?
還殺人,還滅口!滾犢子吧,仗著自己能耐不把彆人看在眼裡是吧?
現在也有高手對付你們了!船舶司的人在這邊吐槽,船艙內長衫少年也是出手製住了跟他動手的本命境和命魂境高手,依舊風輕雲淡,汗珠都沒有露出來。
在金燦爛看來,更是覺得這少年的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
他捧著自己砰砰亂跳的心臟,簡直要陶醉了,這,這就是心動的感覺嗎?
難道他彎了?
少年在處理完手中的兩個高手,緩步慢慢向著屋內走來。
這會兒紅衣少女是真坐不住了,她白皙的臉上不由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紅色,站起來厲聲喝道“站住!我的手下已經出去船艙殺人了,你不想人都死光的話,最好站住!”
長衫少年聞言挑了挑眉,繼續朝屋內走來“你放心,船艙外無一人死亡。”
站在紅衣少女背後的林青目光閃了閃,這個人分明一直在屋內沒有出去,怎麼會知道外麵的所有情形。
這時,外麵走過來一個命魂境巔峰的高手,灰衣灰發,麵容蒼老。
他手裡牽著一串剛剛跟紅衣少女說話的手下,最末尾綁著臉色灰白的王生和老婦人。
後麵跟著壓陣的一幫命魂境和本命鏡高手。
這一出場不可謂不震撼,整個船上的人都擠著看,紛紛猜測出手的這些人背後主人是誰。
直到隊伍最末尾提著一個“林青”的高手。
林青現在的樣子可謂天下皆知,在外跑的人誰都不會不認識!“轟”這下船艙徹底炸開,什麼情況,竟然有人提著,林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這些殺手跟林青有脫不開的關係,還是說這些殺手根本就是林青安排的!如果是,那麼林青為什麼要這麼乾?
人群已經徹底情緒崩潰,紛紛亂嚷嚷的往前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