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他也不便推辭,直接接過了托盤,跟他們寒暄了一陣,眼見天色不早,他還想儘早趕回家裡,用餐是不能了。
於是跟他們好一番推辭,才算出了門。
沒想到,林青前腳剛出城主府,就見一個人影如同閃電般迅速撲過來。
緊跟著他身後的林恩全身的肌肉一緊,戒備的看著來人,時刻準備動手,林青卻是一眼看清了來人是徐長柏,立刻擺擺手道“這是我朋友,城主不必勞心!”
徐長柏移形換影般掠過來,看也沒看林恩等人,直接跟林青說道“跟我來,小丫鬟有事兒了!”
林青眼神一動,小丫鬟……是金燦爛出什麼事了?
他當即扭頭對著林恩點點頭“那我就告辭了。”
林恩恭敬虔誠的攏起雙手對著他深深的鞠躬行禮道“恩人慢走,但有所需,儘管吩咐。”
“城主不必客氣。”
林恩抬起頭來,林青的話音落下,人已在一丈之外。
他不由愕然,在次感歎道“這是什麼功法?
恩人果然來曆不凡,不容小覷啊!”
“金燦爛出事兒了?”
走遠的林青正在詢問徐長柏,一雙眉頭皺的能夾死蚊子。
他這個人還是向來護短的,他的人,從來不容彆人欺淩!徐長柏無奈的搖搖頭“都不是,他是個人才。”
林青聽的眉頭一鬆“人才?”
什麼意思?
徐長柏點點頭,原來,徐長柏去追尋剩下的幾個探子,卻發現金燦爛在街上跟一個探子杠上了。
他跟過去一看,才知道是那個探子頭腦靈活,眼見跟丟了人,就回去找金燦爛和胡天,認為總是一起的人,遲早會聚在一起。
誰知道金燦爛正纏著胡天要他教一套軟劍功法,這是林青教給胡天的新功法,讓他和金燦爛一起琢磨著練。
畢竟金燦爛的實戰經驗太爛了,打起架來隻會滿地滾爬,實在不雅之極。
林青覺得太丟他這個老大的臉。
徐長柏聽胡天無奈的講述了事情的全過程“胡天,你不覺得老大是背著我們乾大事去了嗎?
咱們不能這麼混吃等死。”
金燦爛進了酒店雅間就安分不下來。
“我聽老大的。”
胡天回答。
“我難道不聽老大的?
我隻是想讓你跟我一起練習軟劍,我跟你說,人要有上進精神,我就不介意現在跟著老大出去乾。
跟著老大真是太爽了,唯一不好的就是他會讓我變女人,這都是因為我實力差了點,所以……”……—一炷香以後,胡天麵前的茶已經喝完了。
金燦爛依然滔滔不絕。
“你能不能安靜一點。”
胡天感覺他的腦袋上已經青筋直蹦了。
金燦爛點點頭“行,咱倆來練一下那什麼軟劍吧?”
“不要,老大交代讓我們好生等著。”
金燦爛挑了挑眉毛“那我繼續。”
胡天聽的頭都大了,順手抽出腰上纏著的軟劍,虎虎生風的掄了起來,一套劍法帥的一塌糊塗。
金燦爛看的憤恨不已,他到現在練兵器都還是菜鳥一個,憑什麼胡天這個娘娘腔能這麼帥?
於是他果斷拿起軟劍來耍,誰知他沒用慣這軟溜溜的劍,手裡的軟劍脫手飛出,就朝胡天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胡天能讓他砸嗎?
果斷憑借多年經驗,一個飛踢將軟劍踢了出去。
那家酒店的雅間是中間隔斷式,並不是一麵完整的牆壁,所以軟劍直直的越過上麵的空間飛到了隔壁去——這是在酒店的隔間,軟劍飛過去會有什麼好事兒嗎?
自然沒有——軟劍飛過去就戳死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