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愣,不由麵麵相覷。
徐長柏皺著眉頭探了探自己包裹著房間的元氣,納悶道“沒有泄露屋內的氣息和談話,如何有人上門來?”
小金子咽了咽口水,說道“我去看看。”
“砰砰砰!”
外麵的敲門聲更加急切起來,小金子拉開門站出去,同時。
一手將門狠狠的拉攏。
不耐煩的抬頭看去準備叱責。
卻見有數十名穿著青衣的人麵無表情站在門外,打頭是一個長車司的侍者,陪著笑說道“是這樣,一大早,十六車廂出了點事,現在全車搜查。”
小金子扭頭四處一看,原來其他幾個廂房都已經被打開了。
小金子心裡一緊,冷聲問道“搜查倒是能理解,不知道不經同意,貿然打開我們其他廂房的門是何意!”
侍者嗬嗬笑了一下,正待說話,他身後的青衣人卻是目光莫名的看著他,直接開口“搜查自然是要開門的,一大早你們這裡便是空無一人,誰知道是乾什麼?
莫不是乾了什麼不該乾的事情,都逃了吧!”
“喲,都是交錢坐車的,我們想去哪去哪,還用得著跟你們這毫不相乾的人交代?
也不瞧瞧自己是誰!”
小金子插著腰,指著對麵洞開的兩扇房門,“小爺我告訴你們,不見了什麼東西,你們怎麼都賠不起!”
“嗬……”領頭的一個青衣人臉上浮現出一抹不屑的笑,譏諷道,“就憑你?
知道我們是誰嗎?”
“彆跟他廢話!”
領頭青衣人旁邊一個絡腮胡直接亮出手中的利劍橫在眼前,開口道,“天機宗辦事,誰敢阻攔!”
“嗬喲!天機宗,好大的口氣!”
小金子沒有絡腮胡子想象中的立刻服軟賠笑,反而把頭一揚,鼻孔朝天道,“彆說什麼天機宗,就是冰玉宗也不會對我們如此無禮!”
“你!”
絡腮胡直接抽出利劍,寒冷的劍光直直對著小金子,“讓開叫我們搜查,不然,就立刻劈了你!”
“蹭蹭蹭!”
後麵十幾個青衣人齊刷刷的亮劍指著小金子。
“各位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侍者看得頭上一把冷汗,趕緊勸阻道,“這位爺,您這裡確實一大早其他客人都不在了,這十六車廂除了一件大案,實在沒有辦法,請您讓一讓,就搜查一遍就好!”
“搜查一遍?”
眾人正在僵持,秦青卻是從屋子裡冒出頭來,嗬嗬笑著隨手關上房門,渾身元氣翻湧外泄,頓時一陣強勁的氣勢逼的數十名青衣人連連後退。
“小金子,你也太沒用了,不過幾隻走狗,竟然還能拿劍對著你?”
秦青瞥了一眼腳底發虛的金燦爛,心裡感歎他是個溫室養大的花骨朵。
“放肆!”
青衣人見著秦青,倒是依稀認出來好像有點麵熟,可是這會兒也顧不上回想,用冒著寒光的劍指著秦青嗬斥道,“天機宗辦事,誰敢阻攔!”
“你們若是不讓搜查,定然就是你們這裡的人搗鬼,不肯就範者,殺無赦!”
剛剛那名發話的青衣人同樣跟著補充著,“識相的就快讓開!”
“哦?”
在青衣人打量著秦青之時。
秦青也粗略的掃過他們。
這幾個都是昨天在十六車廂外戍守的人,白日裡匆匆而過,這個絡腮胡子最是打眼。
想起自己昨晚給吳尊粘好的胡子,秦青嘴角泛起一抹戲謔的笑容,問道“不知十六車廂犯了何事,竟然讓你們如此大肆搜查?
想讓我們配合,總要說明白原因。
不能你們說一句,我們就聽信了吧?”
“而且……”秦青目光透過人群縫隙,望向其他幾個門戶洞開的廂房,眸子裡劃過一絲寒光,“要是說不清楚,我就跟你們好好算一算擅自打開我們廂房的罪狀!還不知這世上竟然有這般道理!”
“你!動手!”
青衣人臉色一變,一臉獰然的望著秦青,他們祖師發生那般的事情,怎麼可能對外人說。
商量不行,隻有硬取!他轉頭對所有的青衣人喝道,“殺了他,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