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龍泉。
秦家彆墅內。
秦風坐車回到了這裡。
他在進入濟都城的時候,就已經給母親打過去電話,說自己馬上就到家了。
母親李秀芝聽到秦風回來了,很高興,同時也詢問秦風調查結果。
秦風告訴母親自己的確找到了一些線索,等回到家裡再說。
李秀芝當即將這個事情告訴秦長仁。
秦長仁知道秦風已經有了新的線索,連忙吩咐下人準備好晚宴,接待秦風回歸。
秦馳等一眾小輩聽說秦風這麼快回來,都齊聚一堂。
全部站在彆墅門口迎接秦風。
秦長仁站在眾人麵前。
秦風等人停好了車子,老遠就看到秦長仁和母親李秀芝等人站在門口。
看到這一幕,秦風內心不由得一動。
瞬間感覺到一種莫大的責任感。
雖然是自己的父親失蹤了,但這也是關乎到整個秦家的未來。
“小風!”
秦長仁看著秦風走來,他也迎麵走了過去,打著招呼。
“爺爺。”
秦風微微點頭,握住了秦長仁的雙手。
母親李秀芝則是來到秦風麵前,圍繞著秦風轉了兩圈,目光一直觀察著秦風。
當她看到秦風整個人沒什麼事的樣子,這才輕鬆了一口氣。
畢竟這次秦風去德城展開調查,也是凶多吉少的,作為母親,她時刻都擔心著。
“孩子,肚子餓了吧,先吃飯。”
秦長仁說道。
秦風點了點頭。
畢竟前往帝都調查的事情急不得。
這與去德城不一樣,父親秦青山在德城失蹤,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而現在想要調查帝都的魏公子,則是要仔細謀劃,避免打草驚蛇。
晚宴上,一家人都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吃飯。
秦風沒有將自己得到的線索當眾公布出來,他打算晚飯結束之後,單獨和秦長仁說明。
畢竟人多眼雜。
秦風倒也不是不相信秦馳等人,隻是怕這幾個沒多少接觸的所謂的親人,嘴邊要是一不小心漏了風,那便是大大的不妙了。
晚飯過後,秦風等待秦長仁離席,便走到他麵前,說道:“爺爺,借一步說話。”
秦長仁聞言,眉頭一皺。
他知道秦風這次過去調查得到了線索,現在回到了家裡還如此之謹慎,可見現在的局勢非常不明朗。
秦長仁點了點頭,說道:“好,去茶室說吧。”
說完,他便帶著秦風上了二樓茶室。
茶室內。
秦長仁讓秦風先走進去,而後自己將門帶上。
“爺爺,你知道魏公子嗎?”
秦風問道。
“魏公子?哪個魏公子?”
秦長仁聞言一愣。
秦風道:“帝都的魏公子!”
“帝都的魏公子?”
秦長仁再次一愣,他的臉色由一開始的凝重變成了莫名的恐慌。
秦風很明顯地觀察到爺爺的臉色變化,似乎爺爺聽到魏公子三個字,好像觸動到了心頭。
他連忙追問道:“小風,你在康樂集團那裡到底調查到了什麼?”
秦風解釋道:“我去了一趟康樂集團,康樂集團負責和我們秦氏公司談合作的曹盈表示對我父親的失蹤毫不知情,我看得出她並不是騙人的,康樂集團對我們也沒有防備,所以我把目標放在了康樂集團的董事長盧小賓身上。”
“盧小賓!”
秦長仁眉頭一皺,說道:“此人的確是個人物,康樂集團在他的手裡發展了一年,就有了這麼大的規模,這不單是他和他的手底下的人都不錯,估計背後還另有推手,小風,你的意思是說你父親的失蹤和帝都的魏公子有關聯,而這個魏公子則正是康樂集團背後的推手?”
“是的。”
秦風微微點頭,繼續說道:“盧小賓交代了事情的所有經過,帝都的魏公子聯係到了他,他們雙方達成了某種共識,帝都魏公子讓盧小賓聯係秦氏公司,特意讓我父親前往康樂集團進行項目合作的洽談。”
“魏公子……魏公子!怎麼姓魏!怎麼會是他!”
秦長仁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之後,臉色越發濃重。
秦風看到爺爺這般作態,心想爺爺定是知道魏公子的來曆。
“爺爺,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秦長仁憤憤地道:“三十年前,和你父親發生矛盾的人正是一個帝都少爺,也是姓魏的,在整個帝都能夠擔得起魏公子這個稱呼,還能有如此大的能耐,估摸著也就隻有他了。”
“他叫什麼?”
秦風問道。
“魏長焱!”
“魏長焱?”
秦風第一次知道這個名字,和父親曾經有過矛盾的富家子弟。
秦風沉默了下來。
秦長仁緩緩地坐在了椅子上,語重心長地道:“帝都魏家,是帝都燕京十大豪門之一,當年你父親與此人發生過爭端,此人仗著家勢對我們秦家不斷地打壓,你父親被迫離開了燕京大學,離開了秦家,消失了三十年。”
秦長仁說著話的時候,聲音都是顫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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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所發生的種種經過,直到現在還曆曆在目。
秦青山在當年是他最為得意的兒子,日後秦家的發展必是少不了秦青山,然而,就是因為惹了這位來自帝都燕京十大豪門的魏公子,秦青山的命運發生了極大的改變。
秦長仁說到這裡,忽地詫異說道:“如今已經過去了三十年,難不成,現在的這個魏公子,和當年的帝都少爺是同一個人?”
秦風眉頭一皺。
關於是不是當年的帝都少爺,他現在也沒有頭緒,畢竟這才剛剛得到這條線索。
秦風道:“爺爺,當年我父親和這個帝都少爺之間,到底是因為什麼發生的矛盾?”
秦長仁聞言是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說道:“說到底,是為了一個女人。”
“女人?”
秦風眉頭一皺。
秦長仁解釋道:“對,為了一個女人,跟這個帝都少爺發生矛盾了,當年我們秦家還弱小,這個帝都少爺一句話就差點讓我們秦家覆滅,你父親為了不連累家裡人,選擇離開了秦家,從此和秦家失去聯係三十年。”
秦長仁說到這裡,下意識地摸了摸乾瘦的臉頰。